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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員外郎‘玩’得有來有往, 但張啟恆忘不了對方偶爾去兵部後, 出來的那一身血氣。
不要說謊, 不要試圖隱瞞秦王。
他直接坦誠了所有。
“微臣和他是競爭關係,不至於敵對, 但確實關係生疏。”
岑扶光笑了笑,問他,“既不至於敵對,那你為何攔住本王,又為何關心他的妻子?”
“那是因為微臣不忍看到王爺被騙,也不忍心一個無辜女子就這樣默默無聞死去。”
張啟恆的聲音激動了些許,“微臣承認,是看到他和您說過幾句話才開始留意他近期的變化,也發現了他開始珍惜他早已習以為常的午膳。”
“王爺不知,他妻子給他送膳這件事,已經持續了一年多。”
“工部眾人從最初的調侃到現在習以為常,他自己也是。”
“是您出現後,這兩日,他才又開始珍重起來。”
岑扶光聽完後神情沒有變化,依舊淡淡道:“你因為本王的出現而著重觀察他,他亦因為本王的出現而做出改變,並不算有錯。”
就算真的利用辜負了他妻子又如何?
一是家事,二則是律法上確實沒錯,只是德行有缺。
張啟恆:“可他的妻子真的要死了。”
“微臣見過她數面,一次比一次瘦,如今已經到了瘦骨嶙峋形銷骨立的程度了。”
岑扶光:“為何?”
張啟恆搖頭,“微臣並不知曉具體原因,兩家並無往來。”
生怕秦王覺得無趣就此打住,張啟恆再度懇求,“王爺,您和王妃新婚大喜,伉儷情深,微臣不自量力揣測,也正是因為如此,您才會格外注意到趙觀海的食盒。”
沒等岑扶光表態,張啟恆又馬上接著道:“微臣聽聞,趙觀海的妻子和他是青梅竹馬,新婚時亦如膠似漆舉案齊眉,可如今不過短短數載,二十出頭的婦人,就已經形似老嫗了。”
“兩人的相處絕對有問題,這樣好的一個反面例子,王爺真的不好奇嗎?”
反面例子?
這四個字一出,原本神色淡淡的岑扶光眸中劃過戾氣,緩緩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俯視張啟恆,瞳如深淵,冷冷道:“你在詛-咒本王的婚姻?”
“微臣不敢!”
張啟恆猛得以頭扣地,“微臣只是覺得,白頭偕老的婚姻需要夫妻二人共同經營,多看看反面例子可以提前避免很多問題!”
幾乎不停歇說完這段話後,張啟恆就不再言語,也依舊保持以頭扣地的姿勢,竭力控制住自己愈發急促的呼吸聲,只凝神等待。
他在賭。
賭秦王確實把秦王妃看得很重,也不會因此而過度責怪自己。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頭頂終於傳來四個字。
“沒有下次。”
張啟恆心中大石剛松,緊接著下一句又來了。
“自己去兵部領二十棍。”
張啟恆:……
他沒有怨懟,只有慶幸,自己先前那些發言,對剛新婚正甜蜜的秦王來說,確實算得上冒犯二字了。
秦王如今小懲大誡,已經足夠寬容。
沒有馬上起身,而是再次深深叩頭。
——
岑扶光一回家就被掐了一把,他不明所以抓著她的手,她掐人她還氣鼓鼓的,好笑問,“怎麼了?”
“這兩個孩子如今是真的關不住了。”
江瑤鏡急赤白臉一陣快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們倒是清清楚楚,鬧著要去獸園,囚惡又說那邊在打架,現在不適合小孩子去看。”
“一個說不行,兩個哭鬧了一下午。”
“你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