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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飛了過來。「啪」地砸在門板上。
「關門就關門,我有叫你不要進來嗎?」
滾落後發現是那個指甲油瓶。梁諭語氣驟變,倒像那個人違逆了他的命令。悠然的爵士曲中只聽見一聲淡淡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踏入房裡。
「我不想聽和老師的下落無關的事。」
「老爺找您。」
他簡短地報告,梁諭憤憤地坐直,從對方手裡奪過電話。青年垂眼看著他,從少爺忿懟不滿的神色中看到了一絲蒼白。
「別管我!」
一撥通電話,梁諭便對著手機吼。而另一頭傳來老者的聲音,並未特別提高音量、卻鏗鏘有力。
「你這是要和四尾家過不去。」
「那又怎麼樣?」
「要劊子手償命他們有理,你知道,跟他們搶人不合我們的規矩。」
「嗤,要不你叫四尾家隨便誰來給你生個乖兒子,我就不要那殺手了。」
老者沉默了一下,重重地嘆氣,是嘆給梁諭聽的。誰能讓一代要風是風、要雨是雨的大佬這樣嘆息?也唯有梁諭,這性格乖闢的少年。
「辦不到,是吧?那我非找到他不可。你實在反對的話可以把兄弟們叫回去,我就算一個人也能處理。」
「別胡鬧。」
自從險些失去這兒子後,老者根本管不住越發任性的梁諭了。最早的時候想著讓他脫離道上的腥風血雨,把這孩子藏得嚴嚴實實、沒讓半點恩怨情仇沾染上他。哪知道會出梁諭被綁的那件事,從此不妥也得同意。給了他自己的人馬,才知道暴力的基因會遺傳,梁諭做的事比他早年還狠。
「……你讓弟兄們辦事,別再把自己搭上去了。電話拿給愚鳩。」
他妥協,梁諭把手機拿還給等候在旁的青年。代號「愚鳩」的年輕保鏢說了聲「失禮了」,走到靠門處靜聽老爺吩咐。梁諭對他們說什麼並沒有興趣──不外乎就是叫他多看著他而已。愚鳩是真的愚,不會飛的絕種鳥類,就像這個人,你攆他都攆不走。
梁諭枕著自己的手臂,視線緊盯只會「是」、「好的」這樣應話的青年。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其它事物吸引了,愚鳩那身灰藍的打扮真適合他,不愧是自己的眼光,那套合身的西裝把愚鳩的身形託得更加修長,恰好的顏色配他那張混血中東裔的臉孔,不顯沉悶,將冷漠都轉成了踏實的沉靜。
雖然是混血,愚鳩的身形卻偏瘦。也因為他高,永遠看起來不夠魁武。梁諭要求他便裝時也穿著布料硬挺的衣服,這樣看起來更有保鏢的樣子。愚鳩不會有意見,不論春夏都照著他的意思來。
老頭子終於和愚鳩講完了,他看他放下電話。經過剛才一下子分神,梁諭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但他沒忘記正事,把愚鳩叫到身邊後便問:
「所以,有老師的訊息嗎?」
「四尾家搶先了一步。」
「什麼意思?」
「弟兄們把能調出來的監視器都檢查過。錄影被人刻意刪除了一部分,推測可能是對方先拿到影像,為了拖住我們而留下了不必要的影像。」
「你們不會用被刪掉的路段來推測老師走的方向嗎?」
愚鳩沉默以對,這群道上的人要他們動腦還不如動拳頭簡單。梁諭撇了撇嘴,不想這樣破壞自己剛建立好的好心情。他便不對愚鳩發火了,揮了揮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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