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3/4 頁)
當兵,知青表示非常不錯,說他曾經也想當兵,二人談了一陣,韓敘芳幾次想提程夏,話到嘴邊又咽下,知青絲毫沒提及程夏的意思。末了,她旁敲側擊的說:“以後回城裡,找個般配的姑娘,自己也滿意,家裡也滿意,是最好的了。”
“嗯,我暫時不想談物件了,我想先繼續學習參加高考。”範援朝說。
幾人正談著,範援朝的父親回來了,他已經把事情辦妥,手裡拿著從秦正高那裡得來的插隊鑑定意見,放在皮包裡,對範援朝說:“你給我弄出的事啊,你看看,我費了多少神才給你扭轉過來!不說了......嗯,陸老弟,還有妹子,就這樣,我和援朝就準備告辭,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麼晚了,你們果真就走?”
“車在外面路上等著的,不礙事。”
“你們......你們,就不來了嗎?也不收拾一下屋裡的東西?”
“噢,不用了,那些不用收拾了,不用了,如果還有些啥,你們用得著,拿去用就是。”範援朝父親說。
“這麼晚了,要不明天走吧,援朝來了這麼久,和大家都相處得很好,生產隊也該安排個歡送會的。”
“不用了,不用了,謝謝你們的美意。”範援朝父親一邊說,一邊讓兒子走前面,已經往打亮電筒,往外面走了。陸選南只好在後面送著他們,陸運紅忽然感到知青哥哥再不會回來,有些捨不得,忙追出去,拉著他的手,要他留下來,知青摸著他的頭,也有些傷感的說:“小四花貓,以後我會常想你的。噢,我這裡還有隻口琴,上個月家裡寄來的,一直還沒開啟吹過,也送給你吧,留著紀念吧。”
他把口琴從包裡拿出來,給了陸運紅,其實這口琴原本是準備拿來送給程夏的,顯然用不著了。主人公拿著,沒見過這玩具,該怎麼用?他好奇的瞧著。陸選南夫婦把他們送到才修的公路上,果然有輛吉普車在那兒等著,父子二人再沒停留,匆匆上車,乘著黑夜走了。
夫婦二人默然地回到家裡,坐在桌前,望著幽幽暗暗的煤油燈,悵然若失,又好像應該如此,總之一切太突然,二人好一陣沒說話。陸運新和弟弟睡覺去了,過了會兒,陸選南說:“他找秦正高,可能花了大代價交易的,這樣快的把咱們看來根本不可能辦成的事辦下來,果然是省城裡當大官的,處事決斷,不拖泥帶水,水平高。”
韓敘芳沒聽丈夫說啥,她只想到程夏的事,說:“當初他讓我們為他做媒,幸好沒做,要不然,今天這樣的結局,以後我在隊裡如何做人?如何面對增福他們?哎,城裡的男人啊,原來就是這樣的!”
“算了,這事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陸選南說。夫婦二人嘆息了一陣。
第二天,知青昨晚來了就走,已經離開生產隊回城的事,全隊都知道了,這個訊息對程夏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從社員們口中剛剛得知確切,就臉色發白,忽然往家裡跑,鋤頭也丟了,她母親傷心又氣憤,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忙忙的也跟著女兒,生怕她出意外。幸災樂禍的議論此起彼伏的泛濫開,接下來,生產隊出工,大家沒再到程夏,有人好幾次傍晚從他們家後邊大路路過的時候,聽到屋裡傳來哭聲,程增福夫婦每天出工,青著臉,與眾人隔得遠遠的,也怕別人問程夏的情況。當然,最感到痛快的是秦正高一家,當初兒子被拒絕,丟的顏面這下子完全挽回來了,程增福家簡直是現世報應出現在面前,他老婆以一股少見的揚眉吐氣的口吻對人宣揚:“現在,那個賤胚子被人扔下了,要嫁得脫才怪,這輩子送人都沒人要。”
“地主家的女,居然想嫁吃供應糧的城裡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總之程夏沒再出過門,半個月後的一天,有人看見她呆呆的坐在門口,沒有表情,臉色很白。韓敘芳透過向兒子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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