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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庸俗的媽媽,一面著急地教她慧質靈性的孩子作畫,一面氣得用手指敲打孩子的腦殼罵笨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在一家小型瓷器作坊的畫坊裡,季凡終於見到了易明俊。此時。他面前是一字排開地十幾個瓷坯和畫筆,他正臉色凝重地在瓷坯上提筆作畫。只是令季凡頗感迷惘的是易明俊在瓷坯上畫地居然只有一種圖案——牡丹花。
易明俊抬頭望見季凡帶著歉意微微一笑。停下手中的畫筆說道,“季先生,請你稍等片刻。”然後,他向旁邊一位四十多歲頭髮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請假道,“師傅,我有點急事,要出去一下。”
中年男人狐疑瞧了季凡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易明俊聽到師傅准假後。高興地哼著小曲換下工作服,隨季凡兩人走出瓷器作坊。
“明俊,你每天在畫坊裡就畫這個啊?”季凡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是啊,我在這家作坊也有段日子了,可師傅叫我臨摹得最多的就是牡丹,對其它的東西涉獵得少之又少。天天這麼枯燥乏味地畫牡丹,真是單調得要命。”易明俊牢騷滿腹地說道。
“那你師傅他平時都畫什麼呀?”季凡接著問道。
“他不是把畫冊上的圖案搬到瓷坯上,就是臨摹一些名氣更大的高階工藝美術大師的作品。”易明俊不屑一顧地說道。
“這種小作坊由於規模小,投入的資金有限,因此它生產的多是粗製濫造地仿製品。像他師傅這種水平的人為了生存,除了臨摹、抄襲別人的作製品,自身已根本無法顧及創新。”唐俊耐心解釋道。
“我在這瓷器作坊累死累活得幹上一個月,賺的那點工資少得可憐,都不夠我塞牙疑縫的。聽說這幾年廣東、福建那邊瓷廠搞得挺紅火,這些日子我和幾個同學正琢磨著到那邊去闖蕩闖蕩呢!”易明俊說道。
怪不得景德鎮滿大街遍地都是這種低劣的地攤貨,原來背後有這些數不勝數的瓷器作坊給他們源源不斷地提供貨源啊!千年瓷都向來以生產精美瓷器而著稱的景德鎮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實在是讓人痛心不已呀!季凡無比鬱悶地嘆了口氣。走出了這家作坊。
他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那間咖啡廳說道,“明俊,咱們到咖啡廳坐一會兒吧!”來到咖啡廳,每人點了一杯藍山咖啡。
季凡輕呷了一口咖啡,不禁微微鄒了下眉頭。他發現這裡的咖啡根本有名無實,味道與自己在嘉德公司杜長河處品嚐地咖啡差了許多。
“明俊,上次我跟你提起的找你外公出山燒窯那件事,你最近聯絡得怎麼樣了?”季凡開門見山地問道。
“唉。別提了,你上次離開我家後,當天晚上我就往舅舅家通了電話,可不湊巧的是外公出去旅遊,已經有些日子沒在家了。對你託付的事我可是非常上心。我這幾天幾乎是每天最少一遍電話。可是外公一直沒回來,我也是沒轍呀!”易明俊衝著季凡無奈地說道。
如今興建瓷窯在即。聘請把樁師傅出山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拖了。想到這兒季凡說道,“明俊,謝謝你為我做了許多,不過還有件事我想麻煩你一下。”
“季先生,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易明俊信譽旦旦地說道。
“其實很簡單,我只想讓你陪我到你舅舅家走一趟,我想見見你外公,和他當面詳談。”季凡平靜地說道。
“這一來一回怎麼也得七八天,看來這個月的工資又得少開不少了!”易明俊有些遺憾地說道。
季凡淡然一笑,“明俊你放心,耽誤你這幾天上班的收入,我會給予你適當補償的。”
易明俊聞聽此言,如釋重負地說道,“有季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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