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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蘇晚亭等人抽不出身根本無瑕顧及老農,再加上老農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不由心生惻隱之心,於是說道:“既然這樣,讓我來鑑定一下吧!”
這隻瓷缸為斜直口,腹下漸內收,平砂底,缸外壁八個開光內用貼塑淺浮雕的手法飾有八種動物和花卉紋飾,上施醬黃釉,缸口沿及腹部外壁印有似漢字篆書“耕”字款識,可能是商號的標識。
季凡從缸的造型、釉色、紋飾等方面分析,此缸燒製年代應在民國時期,為當時日常用品。此類缸形制雖大,但國內各地均有燒製,因此遺存也較多,其可觀賞度也難與青花和其它彩瓷相比,當價僅僅為五百元。
當他看見老農那張飽經風霜滿是鄒紋的臉上帶著期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本來想實話實說直接當給他五百塊,見此情景他有些於心不忍,想了想從自己兜裡掏出三千五百元,湊足四千元遞給他,“這東西當了四千塊,錢請你收好。”
“真是太感謝你了,這下俺娃子有救了。”老農激動得老淚縱橫,千恩萬謝地接過當金離開了典當行,匆忙間把當票也忘記帶上。
“讓我看看咱們季大會計花四千塊當的瓷缸是什麼貨色。”杜英傑板著撲克臉說道,這小子最近可是出盡了風頭,又是撿漏,又是請客,睢給他神氣的。一向狂妄自大優越感極強的杜英傑對此非常不爽,總想找個機會給他點顏色看看,於是杜英傑湊上前先是瞄了眼當票,接著又拿起那隻黃釉瓷缸仔細審視。
“我說季大會計你出手可真大方的,這麼一隻民國出產的大陸貨,明明只值五百塊,你居然當給他四千塊,你可真行啊!”杜英傑得理不饒人大聲喊道,此言一出立刻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大廳裡眾人的注意力,幾位來當東西的顧客也擠過來看熱鬧,蘇晚亭和左思思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蘇晚亭一臉憂色注視著季凡,心裡暗自替他捏了把汗,如果杜英傑所言屬實,後果將對季凡極其不利。
“我以為多大的事,不就是為了一隻瓷缸嗎?杜少你犯得著為此大動干戈嗎?”季凡略帶挑釁地瞄了杜英傑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
“多大的事你說的輕鬆,我告訴你這件事造成的後果相當嚴重,你就等著瞧吧”杜英傑見眾人在旁圍聚觀瞧臉上更顯得色。
“我洗耳恭聽願聞其詳。”季凡神色如常地說道。
“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我不敢說呀。”杜英傑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
“英傑,季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從樓上的監控裡發現大廳裡發生了變故,吳文遠和程漢章顧不上其他急匆匆趕過來,吳文遠瞧見大廳裡亂成了一鍋粥,臉色鐵青劈頭問道。
“吳經理、程大師正好你們都在,你們來給評評理。這件瓷缸明明只值五百塊,可卻被他當了四千塊。本來公司損失了幾千塊是小事,可這事雖小卻關係著公司的聲譽,一旦傳到外面同行耳裡,人家會說我們聖達典當行不識貨,公司以後在龍江市這行裡還怎麼立足啊?”杜英傑這句話在情入理,切中要點。
吳文遠見到程漢章鑑定完瓷缸後衝自己點點頭,知道杜英傑所言非虛,於是沉著臉向季凡問道:“季凡,這事你怎麼解釋?”
“吳經理,這事我確實是有意的,明知道東西只值五百塊,卻付給了他四千塊。”季凡此言一出,引得眾人一片震驚。
“經理你看我沒冤枉好人吧,這小子不打自招了。”杜英傑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聽我把話說完你再下結論。”季凡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來當瓷缸是一位老農,家裡孩子生了急病需住院開刀,我看著挺可憐的,於是當給了他四千塊,其中的三千五百塊是我用自己的錢付給他的,這事吳經理你可以檢查當天的營業記錄和櫃檯裡剩餘的現金,或者直接調取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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