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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對方這時如果出言挽留的話,這價格還有商量的餘地,可惜一隻腳都邁出了門檻,對方仍然沒有出聲。
“你看我這記性,我差點忘問你那對青花花觚賣不賣啊?”季凡裝做剛想起來的樣子問道。他本意是想買那隻宣德爐,可當他看見許傳堯在這哥三面前敗下陣來,這三位想必是非常難纏,因此他玩了招指東打西,那對花觚充其量也值四千塊,季凡根本就沒看在眼裡,只不過是用它作幌子,來轉移對方的注意力,讓對方根本無從猜測他的真實意圖。
“什麼花觚?你是說那對花瓶吧?我才知道這玩意叫什麼青花花觚。”那老大問道。
“對,我說的就是它,清晚期的物件,可惜是民窯出的。”季凡內行地說道。
“你能出多少錢呢?”那老大眼裡露出貪婪之色問道。
“這種民窯的貨色數量比較大,根本不值幾個錢,還好是一對,要不然白給我都不要。一口價兩千塊。”季凡將這花觚貶得一無是處。
“四千塊!”那老大笑嘻嘻地說道。
“二千五,這個價已經到家了。”季凡說道。
“三千五,少一個子你別想拿走。”那老大態度堅決地說道。
“三千五有點高啊,我看把那隻破銅爐加上還差不多。”季凡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老大瞧了瞧那隻掛滿了灰塵的銅爐,咬咬牙說道:“成,就依你,加上那隻破銅爐一共三千五。”
“我說兄弟名義上今天是你陪我來看貨,可鬧了半天我兩手空空,你卻滿載而歸呀!”許傳堯一邊開車,一邊望著季凡酸溜溜地說道。
“真是奇怪,今天這那老大象是吃定了你似的,愣是繃著價不鬆口。”季凡回想著剛才的情景說道。
“要說今天這衣櫃沒買成其實都怪我。”許傳堯臉上忽然變得通紅,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頭兩天一個人到他家已經來過一趟了,那老大見我來得這麼勤,他吃透了我的心思,所以他在價格上狠狠地卡著我。”
“我說這事挺奇怪的,鬧了半天原來問題出在你這裡。許少你也太心急了,本來挺好的賺錢機會就這麼白白溜走了。”季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許少你也別太在意,慢慢來只要你上心以後還有機會。”
季凡回到家挑了十幅畫工一般的畫作來到了聽雨軒,沈光偉接過他拿來的畫作一看,失望之情溢於言表,“老弟,你這些畫與那副裝裱的油畫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呀!如果那副油畫打80分的話,這幾幅我看連40分都不到,也差太多了。”
“馬馬虎虎吧,哪來那麼多精品啊!”季凡聽到他誇獎自已的畫作心裡挺高興,“沈公子你就將就點吧,不過我可以跟你交個底,我手上還有幾十幅畫,而且有幾幅是相當不錯的。只要咱們合作愉快……”季凡拉著長音說道。
“什麼合作愉快,你小子打得什麼鬼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說吧這幾幅你準備要多少錢?”沈光偉說道。
“沈公子咱們之間談錢都俗啊!你看著給吧。”季凡微笑著說道,把皮球踢給了沈光偉。
“這十幅畫我就按每幅一千塊的價格收了。”沈光偉惦記著季凡手頭上的那些存貨,因此給的價格已經很高了。
“這還差不多。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決定把那幾十幅畫都交給你處理。”聽到季凡的承諾沈光偉心裡一喜他等得就是這句話。
“哪天再聯絡。”季凡拿著那幅油畫離開了聽雨軒,回到家中他鄭重地把畫掛在牆上孤芳自賞地品味了半天。
幾天後馬超群打來電話告訴他,那枚遼早期的錢幣珍品會同通寶和吳冠中的那幅山水畫已經全部在最近的拍賣會上順利拍出,錢幣會同通寶拍了53萬元,而吳冠中的畫作更是拍出了136萬元的高價,兩項合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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