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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她慢慢地，小心地策劃一件罪行，確定自己的計劃毫無瑕疵。基於著個理由，我總覺得她比另外三個人的可能性低。不過她這個人富於主宰力，她無論從事什麼，也許都能做得完美無缺。她是效率極高的女人。&rdo;他暫停片刻。

&ldo;所以你們看，這沒有多大的幫助。不－－查這個案子只有一個辦法。我們得追查往事。&rdo;

巴特嘆了一口氣，咕噥到：&ldo;你說過了。&rdo;

&ldo;照夏塔納先生的看法，這四個人都犯過案。他有證據嗎？還是瞎猜的？我們不敢說。我想他不可能握有四件案子的明確證據吧－－&rdo;

巴特點點頭說：&ldo;這方面我跟你有同感。若是那樣，未免太巧了。&rdo;

&ldo;我想事情大概是這樣發生的－－大家談到謀殺或者某一型別的兇殺案，夏塔納先生不巧主意到某人的表情。他十分敏感－－對表情很敏感。他覺得試驗試驗很有意思，不妨在沒有目標的談話中輕輕刺探；他留意對方有沒有閃躲，有沒有保留，是否想改變話題。噢，這不難嘛。你若疑心某一個秘密，要證實自己的疑慮真是再容易不過了。沒次有個字眼擊中目標，你都會注意到－－如果你正留心這種反應的話。&rdo;

巴特點頭說：&ldo;這種把戲我們已故的朋友一定覺得好玩。&rdo;

&ldo;那我們不妨假定一兩椿案子是這樣發現的。他也許偶爾觸及另一件案子的真實證據，就往下追查。我懷疑他是不是對某一件案子具有充分而確切的認識－－足以向警方報案之類的。&rdo;

巴特說：&ldo;情況也許不是如此。往往有些可疑的事－－我們懷疑有詐卻永遠無法證明。反正路線很清楚。我們先調查這些人的一切紀錄－－注意含意特殊的死亡事件。我想你們跟上校一樣，注意到夏塔納在晚宴上說的話了。&rdo;奧利佛太太喃喃地說：&ldo;黑天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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