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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童戰彪這個人也是不錯的,你如果能喜歡上他,也是不錯的選擇。」梅雨生再次開口說著:「你在梅府是不可能體會到做母親的心情,不會有自己親生的孩子。」
「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這些,你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我會當成親生的,我會疼愛他,我一樣可以做母親。可是,我現在感覺自己很骯髒,骯髒到我連我自己都憎惡。我不配再呆著這裡,我不配繼續活著了!」谷悠嵐嘶喊了幾聲,又因為之前的運動,沒了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那幾乎沒有穿衣服的身子展現在梅雨生眼前,讓梅雨生看得真真切切。梅雨生不忍,只得扶起谷悠嵐,又替她穿好衣物。輕輕地拍了幾下她的背,道:「人活著才有希望,不要去想不該想的。你就安心呆在這裡,哪天想明白想走了,就告訴我。」
梅雨生心生不忍,但是她不能因為同情她而去欺騙她說自己喜歡她,她不能讓她陷地更深。
谷悠嵐哭道:「我是一個失去了貞操的人,我……我是沒臉活著了。」
梅雨生抓著她的手,說:「如果你死了,你的母親,你的父親會怎麼想?你是他們的全部,為了能讓你有更好的生活,他們寧願將下半輩子貢獻給我們梅家。你呢,想死就死,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他們會怎麼樣?接受你死的事實,還是跟著你一塊共赴黃泉?」梅雨生輕笑幾聲,接著說道:「我也想過死亡,可以解脫一切,但是人不能自私,你不光是為自己活著,還在為你的家人活著。」
谷悠嵐低低抽泣著,低頭不語。
「莫要難過了,去洗漱洗漱,早些休息吧。」梅雨生嘆口氣,有些同情起這個遠房表妹來。谷悠嵐是她看著長大的,從小就愛粘著她,她只把她當做妹妹,可是這個丫頭卻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為了不讓她陷得更深,只能對她冷淡些,可……終究是傷了她。
童戰彪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榻上,而且還看到一抹刺眼的紅,讓他昏沉沉的腦袋頓時當機了,他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情,他只記得一些零星的片段。雖然是零星的片段,但他還是知道昨日他和一個女子發生了關係,還是他強迫著進行的。那個時候他精蟲上腦,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一切的行動都是出自於本能。他有些懊惱,四下看去,發現一個面部清秀的女子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眼泛著紅,眼眶已是微微發腫。看著如此傷心的人兒,他頓時就慌了神。飛快的起身穿衣,來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道:「對不起,是我混帳,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我這就回去,讓媒人來提親。」
梅雨生不為所動,卻是低低地哭泣起來。那哭泣聲,聽到童戰彪耳中,是極其的心疼,忍不住想去擦拭她的眼淚,但是他不敢,怕她哭地更加兇。
在這一個月內,無論童戰彪怎麼跟梅雨生道歉,梅雨生都未和他說過一句話,一看到他就哭,弄的童戰彪都不知所措,這去安慰吧,她原本不哭的人,卻是哭了。這不去安慰吧,顯得他很薄情,睡了人家,又不負責。
梅老夫人知道後,卻是由著梅雨生去了,再怎麼說她的女兒為了這個家也付出了不少。如果她女兒不喜歡這個男人,她可以再換人,她不想自己的女兒離自己越來越遠,做錯過一件事,但是不能繼續錯下去。這是風清酒事件後,梅老夫人自己想通透的,女兒只有一個,如果沒了,她的整個世界都得崩塌。
谷悠嵐在這一個月裡,卻是不怎麼出門,就算是出門了,一看到童戰彪她就扭頭就走。每次童戰彪想和谷悠嵐打招呼,問些關於梅雨生的事情,可她就是能很快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弄的童戰彪很是不解。
梅雨生因為一年前的事情,身子一直很弱,每個月都要請洛大夫來家中診治。
這日,洛大夫帶著自己的徒弟照常來替梅雨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