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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頭兒有不在場的證據，&rdo;我說。&ldo;毋庸置疑，在兩個案件中有四個證人。在另外一個案件中幾乎整個巡查隊都是證人。&rdo;

&ldo;是那次捕捉那個瘋狂的吸血鬼的行動嗎?&rdo;

&ldo;是的。&rdo;

&ldo;甚至在那個案件中你也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據。你只是在凌晨被召喚去的，和兇案的時間很接近。有照片證實你走進了辦公室，但僅此而已。&rdo;

&ldo;就是說……&rdo;

&ldo;在理論上，你有可能打死了黑暗力量的人。完全可能。再說，對不起，安東，但是每一樁謀殺案都碰上你情緒非常激動的時候。好像你完全不能自控。&rdo;

&ldo;我沒有幹這種事。&rdo;

&ldo;我相信。對這檔案我該怎麼辦?&rdo;

&ldo;刪掉吧。&rdo;

托里克思索了一會兒。

&ldo;我這裡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要把系統做一下格式化。早就該整理一下磁碟了。&rdo;

&ldo;謝謝，&rdo;我關閉了頭兒的資料，&ldo;剩下的一切我自己對付。&rdo;

&ldo;我明白。&rdo;托里克抑制了電腦的公正的憤怒，於是後者聽話地自動執行起來。

&ldo;到姑娘們那兒去，&rdo;我建議道，&ldo;面部表情嚴肅點。要知道她們在那裡玩塔羅牌，我相信。&rdo;

&ldo;是這樣，&rdo;托里克輕鬆地回答說，&ldo;你什麼時候有空?&rdo;

&ldo;大約過兩個小時。&rdo;

&ldo;我去看看。&rdo;

他走了，去找我們的&ldo;小姑娘&rdo;了，兩個年輕的程式設計員，一般說來，她們主要做巡查隊的公開性業務的行政工作。而我繼續工作。現在輪到查謝苗的了。

兩個半小時後我離開了電腦，用手掌揉揉後腦勺‐‐當你長時間看著顯視器後，後腦勺總是發麻‐‐我開啟咖啡機。

無論頭兒、伊利亞還是謝苗都不像是會瘋狂謀殺黑暗使者的那種人。大家都有不在現場的證據‐‐而且做事往往是絕對有理智的。例如在謀殺的整個夜晚，謝苗竟然是與守日人巡查隊的領導一起度過的。伊利亞去薩哈林出差‐‐那裡出了一件很麻煩的事，需要得到中心的援助……

只有我有嫌疑。

我並不是不信任托里克，然而還是又看了一遍我自己的資料。一切都湊到一起了，沒有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據。

咖啡味道不好，有酸味，顯然好久沒有換過濾器。我嚥下滾燙的混濁無味的飲料，看著螢幕，然後掏出手機撥通頭兒的電話。

&ldo;說吧，安東。&rdo;

他知道是誰給他打電話。

&ldo;鮑利斯&iddot;伊格納季耶維奇，只能懷疑一個人。&rdo;

&ldo;那是誰?&rdo;

聲音乾巴巴、一本正經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好像覺得頭兒此刻正半裸著身子坐在皮沙發上，一隻手握著一杯香檳，另一隻手握著奧莉加的手，用肩膀緊緊夾著聽筒，或是把它貼在耳朵旁……

&ldo;唉……&rdo;頭兒制止了我的綺想，&ldo;有先見之明的人是令人厭惡的，誰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