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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答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反問，南宮晴晴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姐姐好陌生，十幾年來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姐姐，原來她並不是那麼柔弱，原來她一直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對我來說很重要，昨晚真的是她傷你嗎？”南宮晴晴再次問道，她眼睛裡的東西也很複雜，也不知道這一刻是怎麼了，就覺得胸口好悶，覺得有種被背叛的感覺。自己全心全意去在乎的人，維護的人，到頭來只是一場空嗎？

她的逼問有些惹惱了南宮雨柔，那張原本就冷酷的臉變得狠厲起來，“不是。”她的聲音很大，沒有半分愧疚，既然做了就要承認，既然南宮晴晴來問她，就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這個時候再說謊未免有些太牽強了。

雖然早就有了思想準備，可聽到答案從南宮雨柔的口中說出來，從自己姐姐的口中說出來，她還是難以自信，身子稍稍朝後退了幾步，險些沒站穩。

這個就是她的姐姐，是那麼溫柔的姐姐嗎？

“這麼說來是你做的，是你自己劃的傷口？”她極力剋制自己的淚水，沒想到還是沒忍住，眼眶紅了。為什麼紅？為什麼那麼難過？她自己知道，她失去了一個姐姐。她的世界容不得背叛，更何況是親姐妹的背叛，更何況是算計自己的妹妹？姐姐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今後還有姐妹做嗎？沒了，沒有了。她懷念以前那個姐姐，那個溫柔善良的姐姐，那麼帶著她，保護她的姐姐，她不知道姐姐何時變成了這樣，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沒變過，是自己看錯了人。有什麼比被親人背叛還心痛？

“我昨晚還奇怪，那把匕首是皇后娘娘賞賜給四妹的沒錯，她也很喜歡那把匕首，走到哪都隨身帶著……可四妹失蹤的時候匕首也丟了，想不到現在又重新回來了，那把匕首……刀鋒是指著四妹的，也就是說那把刀是從你的手裡丟出來的！我想問你，四妹失蹤是你做的嗎？”南宮晴晴不敢繼續問下去，她真的不敢繼續聽下去，她害怕，害怕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害怕聽到更多骯髒的事情。她的姐姐，她一直最信任的姐姐，一直最親近的姐姐真的是一個惡毒的女人嗎？

上次南宮傲雪失蹤的確是雨柔買通殺手做的，怎麼這時候這件事被翻出來，雨柔心中有些驚訝又滿是憤怒，“夠了，你什麼時候如此放肆！”南宮雨柔的臉上多了幾分陌生與冷酷，她的事情還輪不到南宮晴晴在這裡指手畫腳！

明明是早上，可這廂房裡的空氣卻壓抑得很，緊張得很，悶得不能讓人大聲喘氣。

“你既然做得出又為何怕人說，你做這一切就為了太子妃之位是嗎？外面的謠言也是你散佈的吧？姐姐，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做值嗎？”南宮晴晴是愛之深恨之切，因為在乎這段姐妹情，因為在乎這個姐姐，在做最後的努力，她想留住這個姐姐，留住那個善良的姐姐。當初四妹的失蹤若是真的與她有關係，那四妹回來後那滿身的傷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四妹回來後姐姐還能裝麼做樣的安慰她呢？這個心腸歹毒的姐姐真的是自己的姐姐嗎，真的是自己那個善良的姐姐嗎？

不要，南宮晴晴不願和姐姐翻臉，她只希望姐姐能回頭是岸，只要她願意改，那以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追究的，她都可以不計較。

“太子妃……”南宮雨柔臉上露出一絲陰毒的笑，這三個字是她心裡的痛，不提還好，一提她心裡就來氣，“連你也覺得我不配做太子妃嗎？南宮傲雪有什麼好，一個蠢貨，無事生非，那樣的人是南宮家的恥辱，為什麼，為什麼皇后娘娘也點她作太子妃人選，為什麼，為什麼？我南宮雨柔算什麼，我還比不上那個蠢貨嗎，你說，你說我比不上那個蠢貨嗎？”雨柔手裡的茶杯竟然“咔嚓”一聲被捏碎了，她實在是太憤怒，太憤怒！她想大聲咆哮，她想質問，但她知道不是時候，現在還在太子府，有一點聲響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