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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意圖勾引我,將你五馬分屍。”張嫿暗暗焦急,這方絲帕是蔣娉婷送給她的,絕不可落在這個魔王手中。心念一轉,軟聲哀求道,“二皇子,在宮中男女私相授受罪大惡極,您將絲帕還給小女吧。”
“這下知道害怕了?”朱佑杬甚是得意,一把緊緊地抓起她手臂,“走,跟我去乾清宮,我讓父皇將你賞給我當婢女,你以後不用再回延祺宮了。”
張嫿大驚,這個小魔王怎麼說風就是雨?這真要去了乾清宮,單單一條欺君之罪,就足夠讓她死無葬生之地了。遂賠笑道:“二皇子,能夠做您的婢女,小女求之不得。還請您先行一步,小女先回延祺宮收拾一下行裝。”
“再羅嗦本皇子就剪了你的舌頭。”朱佑杬不耐煩地說道,攥著她便走。
張嫿急得滿頭大汗,正想尋機將他敲暈過去逃走,卻見一人緩步走來,氣質卓然,俊美無儔的臉龐依然掛著溫暖如春風的微笑,眉目間卻蘊著一股清冷之色。
張嫿激動地望著他,只差衝過去抱著他涕淚橫流,聲音歡快地興奮地叫道:“太子殿下。”
朱佑杬不屑地撇了撇嘴,又好氣又好笑地罵道:“這招對我已經不管用了。”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張嫿疼得呲牙咧嘴,額上直冒冷汗,卻聽他惡狠狠地說道,“再不老實點,本皇子可就不客氣了。”
“二弟,你們這是做什麼?”朱佑樘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們,聲音淡淡,眸底卻隱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怒意。
朱佑杬乍見到他,臉色微變,行禮後,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想帶她去乾清宮,讓父皇將她賞給我當婢女。”
“胡鬧。”朱佑樘盯著他抓著張嫿的手,目光一沉,聲音多了幾分冷意,“她是延祺宮的秀女,怎麼可以當你的婢女。你宮中若缺少人,我回頭挑幾個機靈的賞給你。”
“不,我只要她!”朱佑杬仍是緊緊地攥著張嫿,驕橫道,“父皇這麼疼我,只要我開口,一定會把她賞給我的。”
朱佑樘眉頭微微擰起,袖袍一拂,將張嫿拉到自己身後,神色溫和,眉目清冷,淡淡地說道:“她是本宮看上的人,除了她,你可以挑任何人當你的婢女。”
朱佑杬驚愕地望著他,心不甘情不願地瞪了一眼張嫿,轉身怒氣衝衝地跑走了。
天空灰濛,鉛雲低垂,秋風呼嘯而過,枯黃的樹葉漫天狂舞。
張嫿輕輕地吁了一口氣,福了福身,說道:“多謝殿下出手相救。”
朱佑樘神色如常,溫和依舊,眸底卻凝著一層淡薄的冰雪:“能夠做二皇子的婢女,求之不得??投靠了萬貴妃還不夠,還想攀上二皇子麼?”
張嫿想到拜他所賜,莫名其妙地成了萬貴妃的細作,生命時時刻刻受到威脅,越想越氣,脫口道:“當二皇子的婢女有什麼不好?總比當殿下您的棋子……”話未說完,卻見他一向溫和的臉龐驟然變得陰沉可怕,心下不禁打了個激靈,硬生生地嚥下了最後半句話。
“很好!”朱佑樘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聲音清冷,“看來你是不想要解藥了?”
張嫿登時焉了,心下暗自腹誹,來來去去就用這招,您就不能換點新鮮的。暗暗捏了捏小拳頭,頗有些諂媚地說道:“殿下,我那是逗二皇子玩呢。我又不是傻子,二皇子那麼驕橫霸道,我真成了他的婢女,還有命活麼?”
朱佑樘神色稍霽,瞥見她頸間的珍珠項鍊,唇角微微翹起:“看來你很得萬貴妃的歡心!”頓了頓,又道,“你果然是顆出色的棋子。”
張嫿心下氣苦,臉上維持著甜美而乖巧的笑容:“小女絕不會辜負殿下所託。”
朱佑樘面無表情,右手一揚,將一隻白色瓷瓶拋入她懷中,“這是你這個月的解藥。”說罷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忽又回首,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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