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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對他跟費佳來說不是什麼困難事,早在去漫展時就互坑穿過無數次了。雖然以兩人的身高s時不用戴矽膠假胸的角色不多,但一個人穿女裝或許有點羞恥,兩人一起好像就沒什麼問題了。更別說這次還是形勢所迫,裝成哥特蘿莉遮住臉並不會令人感到奇怪,還能模糊自己的真實性別,風險降到最低。
畢竟知道他臉的人越少越好。
金谷躲在暗處目送著津島修治上船,直至他徹底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這才鬆了口氣。這三天他過得膽戰心驚,不時地接到「戰斧」的指令辦事,在他被命令給一之瀨時矢買一套哥特裝的時候男孩表情很奇怪,但他最終只是囁嚅著嘴,沒有說什麼。
金谷很慶幸男孩不是什麼事都會說出來的型別,這讓不願與對方糾纏更深的自己少了很多麻煩。
他也很慶幸「戰斧」那邊的人做出承諾,只要成功將貨物完好無損送上郵輪就可以對他既往不咎,畢竟貨物的出逃本就是那邊管理出了問題,對方也想將這件事掩蓋下去。
他是大出血了一番,但好歹命保住了,只要活著錢還能再賺,至於獵物以後還是繼續找孤兒院比較安全。
金谷這樣自我安慰著,試圖不再心痛損失的錢財,從堆滿雜物人跡罕至的陰暗角落扭頭離開港口。
「呃——!!」
後心突兀傳來的劇痛讓他的思維空白一片,金谷餘光瞥到襲擊自己的人,逆光的情況下完全看不清對方模樣,只能根據身形大小隱約判斷出是個瘦弱的青年。
「戰斧」還是要殺他滅口嗎……?
隨著染上殷紅的刀刃抽離,緊隨其後的第二刀、第三刀毫不留情的將金谷刺穿。迸濺開來溫熱的赤紅浸染了他的眼角膜,染紅了大地,染紅了眼前的一切。
他的意識正在抽離,伴隨著徹骨疼痛的是那人癲狂的笑,哪怕軀幹已經被捅成一片血肉模糊的肉醬,那人依舊不知疲憊的一下又一下摧毀著他的屍體。
就像是瘋子一般。
彌留之際金谷最後的想法是——這不可能……
——
遠在俄羅斯東三區的費奧多爾掩嘴打了個哈欠,手中把玩著一枚最普通不過的白色象棋兵,遲遲不肯落下。
三天時間足夠費奧多爾換一個更舒適的據點,他本人是不太在意住所是否舒適,但是基友要來的話果然還是換一個環境好點的地方合適。
順帶修治喜歡的蟹肉罐頭也囤了不少。
他將視線挪回棋盤,手中白色小兵的斜對面正是孤立無援的黑色國王。
「比起看不慣國王的正直牧羊人,果然還是被國王害死了血親,被仇恨佔據心智的牧羊人更適合當刺客呢。」費奧多爾將棋子重重落在棋盤上,離它最近的黑王受到衝擊倒下,發出清脆的「啪嗒」聲。
小兵斜進一格,黑王將死。
他重新窩回椅子上,雙手十指交叉抵住下顎,低聲呢喃著。
「這樣知道修治來俄羅斯的人就沒有了。」
津島修治早在碰到金谷之前就見過「刺客」了,那是個外出找工作幾個月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青年,就在他擁有了穩定住所和收入後準備回孤兒院接出相依為命的妹妹時,卻得知妹妹已經被富貴人家領養。青年幾經波折才打聽到妹妹的下落,最終見到的卻只有被金谷玩弄丟棄後的不成型的屍體。
是修治告訴了他金谷將會出現的時間地點。
費奧多爾輕聲嘆氣。
自己不過是單純的查到了金谷禍害過孩童的名單背景,修治不過是將金谷出現的時機隨意透露給了一名心中有恨的路人而已,這件事就是這麼簡單。
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魔鬼。
第6章 我倆合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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