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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許伽怡就是一時沒想起來,名字明明到嘴邊了,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不重要就會忘記對吧。」
「當然,精力有限不是嘛?」
周寄笑了笑,杯子裡的水沒再被動過。
許伽怡覺得自己多半是說錯什麼話了。自從生日那天過後,自己就總是很擰巴。
「那你現在記得我叫什麼嗎?」
「廢話,周寄啊。」許伽怡說。
周寄放下水杯說:「行,我怕你連老闆的名字都記不住,漏了陷兒還扣我工資。」
「不會的。」許伽怡邊說邊拿起勺子,挖面前這塊四方的小蛋糕吃。
嘗了一口過後,許伽怡將蛋糕推到了兩人中間,說:「嘗嘗?還可以。」
周寄沒有拒絕,那起一邊的勺子,正準備動手時,就被人給制止了。
「你挖我邊上的,或者挖我對角的吃吧。」許伽怡雙手合十,一臉拜託擺脫的樣子。
懂了,強迫症。
周寄挑了許伽怡邊上的位置,貼心地挖了一小塊兒整齊的來嘗嘗。
「嗯,暗戀的人的蛋糕,確實很甜。」
許伽怡發現周寄每每在開玩笑的時候,就能很自然地說出這些話,剛剛卻不行。
被吃了大半的蛋糕,此時並沒有毀了形狀,只大小有些區別,但依舊是一個整齊的方體。
「是誰說的,自己的職業素養之一就是潔癖?」
許伽怡低頭吃著蛋糕的動作頓住了,認真思考後說:「在潔癖和強迫症之中,我的身體選擇了強迫症。」
更何況剛剛自己根本就沒想到潔癖這回事。
「下週一回去一趟,有空嗎?」
許伽怡為了以防萬一,在下單平臺上訂的期限是一個月內。
「週末也行。」
「週末我有收納。」
周寄往後靠了靠說:「你不是隻缺我一個單子了?」
「朋友叫的,不好拒絕。」
收納師這種算是自由職業了吧,怎麼聽他語氣像是自己在外面接私活似的。
「家裡的?」周寄問。
「沒有,我一般不接家裡的。」
許伽怡見周寄臉色沒什麼變化,只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了,沒想到末了這人又說:「挺好,繼續保持。」
這次面談結束的很快,因為物件是周寄,所以也就不用做過多解釋,定了時間就好了。
為了週一早起趕車,許伽怡特意把週日空出來,週六去了梁齊森那邊。
和梁齊森說的大差不差,新工作室選址在一個商務大樓裡高層的兩間大辦公室。
因為做的是外包工作,內容劃分較為零散,稿件用品這些也就更需要專業收納,以免錯亂丟失。
週六,工作室裡出了值班的人就只有一個梁齊森,許伽怡到的時候,梁齊森正在打電話。
看到許伽怡後,便示意她在沙發那裡等一下。
十分鐘不到電話就結束了。
「伽怡,怎麼樣,看過了嗎?」梁齊森問。
「嗯,大概看了一下格局,現在開始?」
「可以的,需要幫忙的話,我讓他們過來。」
「好。」
工作環境的收納是許伽怡最擅長的領域,在她的概念裡,居家收納偏向美觀,而公司這種收納則更偏向簡潔。
但是收納共通的一點就是有條不紊、易拿易取。
新工作室,許多大類的檔案、用品都還堆放在倉庫或者文印室,不需要許伽怡再去分類。
公共辦公室收納完後,還有梁齊森那兒,許伽怡進去收納了沒幾分鐘,梁齊森就拿著水過來:「不用,你別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