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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把兩人沙發挪開一邊。
嗖的一下,一小團灰影迅速向浴室方向跑去。
「死老鼠!我讓你跑!」青萍舉著掃帚就追了過去,看準就打!
什麼叫抱頭鼠竄?
這就是!
鼠少被追得上天入地,不時還會被掃帚邊掃到一下。
這個潑婦!她竟然不怕老鼠!
鼠少又氣又怕,竟倒轉頭向青萍腳下竄去。
青萍伸腳就踩,沒踩著。
吱吱!吱吱!老鼠也有生存權利!憑什麼打貓就是虐待動物,打老鼠就是天經地義?你們人類太蠻不講理
鼠少東竄西逃,好不容易才逮住一個空隙,竄進櫥櫃底下不出來了。
牠這是遭的什麼罪?!
為什麼到哪裡都被人追打、被人迫害?在醫院裡看到那、那……嚇得差點被人當場抓住,好不容易溜上一輛汽車來到這座公寓,還沒找到吃的呢,又被人發現。
嗚嗚,我的命好苦。
「死老鼠!你給我出來!」
青萍穿著拖鞋跺腳大叫。時不時的還用掃帚拍打櫥櫃一側,希望能把老鼠嚇出來。
妳叫我出來我就出來,那我多沒面子!鼠少抵死不從,躲在縫隙裡一動不動。
青萍冷哼兩聲。死老鼠,不出來就燙死你。想到就做,拿起灶臺上的保溫瓶,開啟蓋子就往櫥櫃底下澆。
「吱─」
水不燙,可也足夠讓鼠少厲聲慘叫。
「妳在搞什麼!」
青萍被突然傳來的怒斥聲嚇得一抖,差點把保溫瓶裡的溫水澆到自己腳上。
「朱、朱先生,餘小姐……」
就在青萍一愣神間,一小團灰影迅速竄出縫隙,幾乎以人體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向敞開的大門疾奔而去。
站在門口的有兩人。西裝筆挺的是朱先生,被朱先生小心攙扶在懷中、穿著晚禮服、手中拿著高跟鞋、醉得站都站不穩的是她的僱主,國際知名影星餘嘉嘉。
「我問妳在幹什麼?」朱迅單手抱著餘嘉嘉,反手關上大門,再一次怒聲問道。
「家裡有……老鼠……我……」青萍畏畏縮縮回道。
「老鼠?家裡有老……鼠?天!」餘嘉嘉的酒似乎醒了一點,聽到有老鼠,嚇得扭身就要往外跑。
「妳在胡扯什麼!嘉嘉,聽話,這棟樓裡怎麼可能有老鼠?張青萍,妳拿保溫瓶幹什麼?櫥櫃被澆爛妳賠得起?」這裡就算不是餘嘉嘉真正的家,只是一個公司給她安排的臨時落腳點,但也是經過他精挑細選的,怎麼可能會有老鼠?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為了燙老鼠。」青萍趕緊把保溫瓶放回原處。
「住口!妳還要在那裡站到什麼時候?還不把這裡收拾一下,弄得到處都是水!」
「對不起。」青萍埋下的目光中帶了一絲幽怨。
「嘉嘉,沒有老鼠的,真的。來,我們先進去。」
「不要……我不要和……老鼠待在一個房子裡……」
「嘉嘉,聽話,這裡不可能有老鼠,如果有,我保證不讓妳有機會看到牠好不好?」朱迅半扶半抱著大明星,小心哄慰著。
青萍一邊拿拖把拖地,一邊偷眼打量醉歸的餘嘉嘉。有夢幻情人之稱的餘嘉嘉確實很美麗,但她的美並不屬於那種豔冠群芳的美豔,也不是那種逼人的豔麗,怎麼說呢?
就好像同時糅合了兩分小女兒的嬌媚、三分孩子氣的天真、三分母親般的溫柔、還有兩分皇妃一般的端莊。
這樣的美麗,青萍不曉得該怎樣形容才好,她只知道哪怕是喝得醉醺醺的餘嘉嘉,也比一些剛從美容院出來的明星們好看得多。就連同樣身為女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