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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與失傳多年的廣陵散!(這是兩樣東西,可別笨笨地以為是同一樣,兼程跑到非洲找,那是犯法的勾當,我鄒懷魯雖然愛數白花花的鈔票,但還不至於陷朋友于不義。)
本人即將於一九九五年四月一日愚人節那天交出我的自由與清白,為了告別我的單身生涯,友人為我在三十一日晚上舉行一個光棍告別儀式,有空的話不妨前來湊個熱鬧。
樂觀事成的朋友,請您別為我高興得太早,以免又遭無妄的天妒;怕慘不忍睹的朋友,也請您別為我哭泣,畢竟七七事變我都一一熬過來了,想來第八次也不會太難。
這次本人有九成九九的把握,我的烏龍新娘不會再賴皮、爽約,搞個惡意的缺席。
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自信滿滿、一口咬定她不會大擺烏龍嗎?
嘿!嘿!請諸君您拭目以待吧!
第一章
牟家今兒個辦喜事,是次子牟定中迎娶新婦的大日子。大清早來,太陽尚未東斜,一屋子的人從樓上忙到樓下,從門裡揮汗至門外,掛紅布、弄喜帳,好不忙碌。
所有的人,包括父親牟冠宇、母親陳月倩、大兒子牟允中,皆已穿戴整齊地坐在客廳裡,就等新郎倌現身。
“允中,你去看看定中準備好了沒,他今天可是主人,錯過了吉時,可要壞事了。”
“爸,離吉時尚有一個小時,不可能錯過的啦!”牟允中不理解為何他老爸會這麼性急,平時他是穩重、威嚴得很,少有手足無措的窘態。“再說新娘家就在隔壁,他要跑也無處可藏身。”
“你這是什麼話?要跑都躲不掉!他牟定中能娶到鄒家二小姐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牟冠宇教訓道:“說到這點,你也該罵,我培育你到三十三歲了,還這麼不懂事,不懂得體貼太太的心意,你和鄒嫻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牟允中聳聳肩,不願多談。
“沒什麼!沒什麼她昨天會哭得這麼傷心的回孃家住!要不是我湊巧經過,瞥見她倒在親家翁懷裡哭訴的話,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事實上,他至今還是不明就裡。
在一旁靜坐良久的陳月倩適時阻斷了這對父子間的小衝突,安撫道:“冠宇,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好歹今天還是老二的大喜日,可別教你們倆的爭執給衝散了。”
牟冠宇會意地點頭,並咳了一下,回頭盯著大兒子,“我們家之所以能熬到現在,還是因為有你丈人的鼎力相助才逃過一劫,得以有豐衣足食的享受,這一點你要牢記,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鄒嫻的事來。”
“我從未做出違反禮教的事,只要她別疑神疑鬼、亂髮小姐脾氣就好。”牟允中心中有許多怨怒,這股怒,絕非一日可肇之積可以成簣。
“哪一個女人不疑神疑鬼啊?”牟冠宇失去耐性,不暇思索地大叫起來,隨即聽到老婆重咳一聲後,才收斂了音量,“你要多體諒她,不能只因她愛拈酸吃醋就說她亂髮小姐脾氣,她還是有許多的優點啊!譬如說:她熱心公義。”
“那是因為她死要面子,再加上她無所事事。”牟允中不客氣的點破父親的論點。
“她既不抽菸又不打牌,生活規律。”
“她不抽菸,是因為她有潔癖;她不打牌,是因為她腦筋笨得轉不了彎,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生活規律,是因為她……”牟允中突然嗄然住口。
“她怎樣?”牟冠宇眉一挑,諷刺地道:“詞窮了吧!哼,她根本就無剔可挑,是你自己雞蛋裡挑骨頭。趁著今天這個機會,你說句好話逗她開心,把她勸回家吧!”
牟允中勉為其難的頷首,不願再多談下去。“我上樓去看看定中準備好了沒。”
牟冠宇也若有所思地點頭,靈光一閃,說:“順便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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