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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對谷海菱還有一絲愧疚,可是如今,她搖搖頭,好看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扶扶額頭,繁花吹落,那池上的錦鯉爭著吃食。
“蠢貨,你知不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你以為你是去享福的?恐怕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谷泉夭將手裡的扇子合起來,搖頭嘆息:“我怎麼與你這種蠢貨是姐妹?”
谷海菱哼了一聲,不屑一顧。
“作為姐妹,教你最後一句,在東宮誰都不要信任,太子可以是你的夫君,但不是你的全部。還有……”
看著谷海菱盛氣凌人的樣子,谷泉夭看著很煩:“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不要鋒芒太露。很多人盯著你呢?”
“你是嫉妒我嫁的比你好吧?”
“蠢,我跟你要的不一樣。”谷泉夭丟下一個字就走了,剩下谷海菱依舊得意忘形,只是平填了幾許的懵懂。
前途慢慢,身不由己。
其實連谷泉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谷海菱一心想要嫁入皇家,如今她實現了。
可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是怎樣的波雲詭譎。
而她,一心一意的追尋一個幻影,那個愚不可及的夢。
塵埃終究沒落地。
煙雲散,陽光明媚。
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九月,這藍花楹最後綻放的季節。
美豔的花開得太過入畫,瀰漫了這冉冉紅塵,亂了這傾世繁華。
谷海菱最終鳳冠霞帔出嫁,據說她出嫁的排場是很大的,恐怕也只有當年的南貴妃能與她的婚禮相比較。
當時十里紅妝,百里花紅,谷海菱坐上鸞轎,被人抬入東宮。
那一天,十里紅妝,俏笑女子綰起長髮,沉重的步搖綰進頭髮,從此一入宮門深似海。
那一天,絲竹啞啞,管絃嘈雜,滿城盡是紅妝裹,一步之遙竟是兩重天。
那一天,她看見兩鬢染白的父親在宗祠獨坐到天明,頃刻間蒼老。
谷泉夭看著谷海菱嫁出去,她並不是很羨慕,只是覺得微微的傷感,有種淡淡的愁緒氤氳。
正漫無目的的跟著,小魚突然推著她道:“三小姐,您看……”
她看見了,一輛華貴的馬車。
北辰侯與太子重新註解《史集》,也是唯獨一個可以在皇宮有譯院的大臣。
“這都到了時辰了,小王爺還沒有來,說好帶我們入宮的。”小魚抱怨。
還沒等小魚抱怨出去,她忽然衝出去了。
她攔住馬車,人群向前簇擁前去,時光定格。
一隻蒼白似玉般的手,白皙,有力,修長,優雅。
指尖圓潤,連指尖的弧度也恰到好處,骨節分明,彷彿給了人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
這樣的人,端坐,靜得彷彿與世隔絕。
“三小姐?”動靜皆風雲。
“我有事求小侯爺,帶我入宮,只有這一次,我發誓。”
沒等羽苒答應,谷泉夭就鑽進去了。
她現在裝扮成男子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的俏麗。
行至宮門前,冷交上令牌。
那侍衛看著馬車,瞥了兩眼。
谷泉夭淡淡的看著羽苒,羽苒同時也過來看了她一眼,挑眉:“怎麼了?”
“沒什麼?”谷泉夭說道。
“這小侯爺的馬車怎麼感覺下沉了這麼多?”侍衛犯嘀咕。
谷泉夭頓時臉黑了一片:“我得去把侍衛的嘴給塞住。”
“三小姐,別這樣。”羽苒攔住她:“或許是今日禮品放多了。”
“原來這樣呀。”谷泉夭拍拍手,裝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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