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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去找找蘇解的狗屎,我可是他的忠實追隨者。”
“會不會有小侯爺的?”谷泉夭彷彿想起來什麼?
“應該有,因為他們切磋,免不了吟詩作對,畫山畫水畫王八,什麼的。”
那堆紙抱樓下便開始販賣,得來的錢財全部賑濟窮人,所以這些兩袖清風的文人才得以流傳。
谷泉夭一個激靈,“放開我的狗屎。”
跑得比壬訾逍跑得還快。
可是沒要看到北辰侯的真跡,他基本不會去爭什麼。
谷泉夭認得他的筆跡,之前那個帖子還被她用絲巾儲存地很好。
看著一闋闕詞,一幅幅畫,看得她頭皮發麻。
“哈哈,去年因蘇聖的一局棋而打賭,北辰侯可是輸的很慘呢?”
“是呀,誰會想到棋之大家居然解不開蘇聖的玲瓏局。”
“蘇聖也輸得很慘呢?”羽苒輕聲笑,白皙的指尖拿著白色骰子,玲瓏白色骰子似乎與指尖連成一色,居然一時分不清了。
羽苒將骰子一放下,真好在小。
他面色露出微笑淡淡道:“又輸了。”搖頭輕嘆:“怎會如此,又輸呢?”
自嘲一笑,舉杯一飲而盡。
因酒的濃烈,早已面色泛紅。
“投骰置酒真不是羽苒的強項,每次碰到骰子都輸呀?”
“難道小侯爺之前還輸過?”
“是呀。”羽苒目光十分悽迷,映著晚霞而顯得悠然。
他扶著欄杆坐下,聲音很輕“每次與她玩骰子,我輸得很慘,上次還欠了很多錢,到現在還沒有還清,真是……”
所有的投骰置酒,只不過是每人取一酒杯數,骰子上的點數指到誰,誰填下一句詩句,而也要喝盡杯中酒。
羽苒倚著欄杆笑道:“玩不了了,酒量尚淺。”
眾人又高和著各自玩各自的。
晚霞映紅半邊天,吹著江風,登高望遠,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人群三三兩兩散去,幾乎所有的人都是由門生或者小童扶著回家的。
真真是繁華如夢,不醉不歸。
感覺到了身後有人,羽苒扭頭看了一眼,笑得十分的無奈,谷泉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站在他的身後,就像當初一不留神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樣,那麼的突然,只是來的太遲了。
“是你呀。”很熟悉的感覺。
然後指著天邊的晚霞笑道:“江山很美好,不是嗎?”
☆、何妨吟上邪
遠處晚霞紅頭,夕陽漸漸沉下去,露出半個頭緊貼著山前,煙波浩渺,江面通紅一片。
他讓出一個位置示意谷泉夭坐下,靠在欄杆處,一隻手撐著頭,此刻倒是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江風擾人,吹的羽苒紫衣白衫飛舞,無限制的放大放大,然後整個眼界都是這飄然身姿。
墨染長髮一絲不亂的束在玉冠裡,紫色絲帶從髮間纏繞出來,隨著風吹與長髮一起交擱盤旋。
然後燈火闌珊的光景慢慢的暈染,全天下就剩下了這麼一個人,這麼一處特殊的色彩。
他看了一眼谷泉夭,繼續看向遼闊的江面。
小童在身後拿著一件雪白的袍子,切生道:“侯爺,晚上江風大,早點回北辰侯府吧。”
他回過神來,拿起袍子,披到谷泉夭身上,然後繫好,目光一如既往的冷,冷得幾乎沒有感情,但是十分的悽迷。
谷泉夭的男裝十分單薄,雖然是男裝,卻也有幾分英氣。
他是不是認錯人了?或許此刻他想著是那個與他有緣無分的女子,抑或許他認錯了人,那個女子是否也曾經扮做男裝溜出王府與他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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