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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總是雲裡霧裡的,可是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這樣的人物。直接賭上命了,玩得實在是太大了。
羽苒執著火把,空氣乾燥,雜草肆意舞動著風姿,彷彿跳著這絕世之中的舞蹈。
它們在為誰歡呼,為誰舞盡最後的生命呢?
東宮吉時的鐘敲響,一遍又一遍——
太液池的方向滾滾濃煙升入濃黑的天空,那座傳說中是鬼宅的庭院葬生在大火裡。
據說那裡有鬼嬰的哭嚎,據說那裡曾經是權利傾軋之下的亂喪場。
據說那裡的植物長在屍體之上,每年的雜草就像那些冤魂一樣一遍一遍在風中凌亂枯萎。
那座幾代王朝歷史的庭院正在火中奄奄一息,那些宛若幽靈的草木,萋萋的聲響全部在大火之中化為灰燼。
它們在怒吼,在掙扎,在怨憤……
☆、不會再哭了
隨後,救火的人迅速趕過來。
因為害怕殃及到皇宮別處,所以這裡的場面被隔離了。
谷泉夭看著背後那大火之中喪生的高樓,看著羽苒冷峻的面容,突然有一種悲哀,有一種東西想要突破胸腔呼嘯而出,可是沒有,無法破殼而出,窒息在自己的心頭。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悲哀,可是就是覺得很難受。
“我其實不相信那裡有小皇子的哭聲的?”谷泉夭嘟著嘴說——我不相信。
“所以你也沒必要不開心,那裡根本就沒有小皇子的哭聲,就算他哭了,也不是我們的錯。”
“它以後不會再哭了。”羽苒說話時候誰也沒看,只是淡淡的看著地面,身邊的人來人往,救火的人一盆一盆把水往上潑。
周圍喧鬧聲,吵雜聲,大火劈啪聲連成一片。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容易掩蓋,被掩蓋在風中,飄散,走遠,聽不見……
可是在那麼喧鬧的環境之中,羽苒一個人是獨立出來的,孤寂的讓人想要落淚。
是如此如此的孤獨。
就算大火把黑夜褪了色,就算嘈雜聲掩飾住那中嘆息,可是他是獨立在這一切以外的。
尤其是那一句——它不會再哭了。
真是令人心疼的想要落下淚來。
谷泉夭突然握住羽苒的手臂,羽苒對她笑了笑。
那樣的孤寂的美是完美無瑕的,像春雨的潤澤,像山泉的清澈,可是卻那樣的薄,薄如蟬翼,令人無法靠近,無法去安慰,因為走得太近了,你的心就會覺得隨著他沉入江底,而不是你去安慰他,而是他去安慰你。
所以此刻,只有不說話。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花言巧語在羽苒的面前變得很蒼白,什麼天荒地老,什麼海枯石爛,什麼死生契闊,她只想抱著羽苒,讓她知道這裡還有個人,陪著她。
可是,她不敢,她害怕,她孤獨。彷彿他們之間有一層薄薄的膜,她想急切的捅破這層膜,然後抱住羽苒,可是她怕捅破了,自己就死了。
“走吧,還有太多事需要我們去處理。”
“交給我。”谷泉夭斬釘截鐵,她眼神堅定,在燈火通明之中,她就像一朵妖冶的紅蓮,美麗的綻放:“我知道剩下的該怎麼做?”
“你?”
“對,我知道接下來做什麼?而且是我最擅長的。”
她說道:“輿論,輿論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昔日陳勝吳廣起義,以鬼神的名義製造輿論“大楚興,陳勝王”,劉邦母夢神,太公見龍,這些又怎麼不是歷朝歷代為了鞏固皇權而做得輿論呢?所以我向小侯爺自薦。”
羽苒猶豫了一會兒,堅定的點頭:“人總是需要成長的,去吧,或許你比我做得好。”
小聰明有時候是大智慧。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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