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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離得稍微遠一點就開始炸開,說不定他們兩人已經缺胳膊少腿了。
那團煙霧依舊燃燒,那陣陣白煙彈像盛開的煙花在空中綻放。
隨著風飄過來,羽苒臉色煞白,眼神開始渙散,強烈的窒息湧上心頭。
翻過身靠在石頭上調整呼吸,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批人。
黑衣,蒙面,手裡明晃晃的刀上泛著湛藍色微光,一看就好像被餵了劇毒。
在所以黑衣人緩步前移的時候,他依舊八風不動,只是靠著身後的石頭強自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呵——”突然一陣輕笑,谷泉夭茫然的看過來,那種神色除了淡定自若便是無盡的隱忍。
她有點好奇,這周圍全是艾草的味道。
那個人身上的□□爆炸全是艾草的味道。
“想殺我?”笑得很譏諷,甚至面對這近百個黑衣人,那種嘲笑充滿著血腥。
他將手擋在面前,那雙手,修長,不染絲毫丹蔻色。
“你家主子借本侯的手殺你們,可是你們也不想想配不配?”
“死到臨頭還嘴硬。”
“死?”羽苒似乎很驚訝,譏諷道:“我憑什麼要死,又或許說,憑什麼是我死?”
“你還不知道這煙裡有什麼吧?”黑衣人笑:“專門對付你的東西。”
彷彿注意到面前還有個谷泉夭,於是拿著明晃晃的刀指著谷泉夭:“你不會把希望寄託在這個女子身上吧?”
谷泉夭立刻訕笑,搖著手,示意不是。
但是下一刻,谷泉夭恨不得抄起傢伙把這個傢伙砍成兩半。
“就這個沒用的傢伙,□□我我都不要,你躲在這個弱女子身後也就罷了,別以為躲在這個無名小輩的身後我就怕了你。”
“老子比你強。”谷泉夭差一點就把腰間的扇子給掏出來,可是手被羽苒緊緊的抓著,甚至捏得手很疼,手心都出了汗,可是他堅定的抓著她,不允許她動一分。
她有點不解的看過去,羽苒的額上已經出了汗,只是那種眼神她看懂了。
此刻不能動,這些都是些亡命之徒。
只是一剎那,他們說不定能喪命。
不能動,絕不能動。
“你家主子沒跟你說過練馬場的事情吧?”他一言出,前進的亡命之徒都愣住了。
沒有誰不怕死的,尤其是像他們這種見慣了生死的。
當年練馬場一夕之間死了三千人,毫無蹤跡,沒有留下一絲線索,被稱為大夏第一奇案。
所有人的步子不動了,也在害怕,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死到臨頭還嘴硬,一代名臣喪於我手,這史冊該怎樣記載呢?”
“不會有太多貢獻,你們的貢獻頂多肥了這裡的花草。”
羽苒臉色煞白,“你們要不要猜猜你們其中有多少人是本侯的人?”
“你的人?”谷泉夭有點不可思議。
羽苒淡淡看著他,沒有說話。
人不敢動,始終看著左右不動。
他們看著他,手裡的刀捏出汗,可是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們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不知道。
只是得到指令要殺北辰侯,那個要殺他的人究竟是為了什麼?抑或許,這只是僅僅是他的命令。
風在刀劍的間隙趟過,無聲無息沒有一點聲響。
人不敢動,因為他不知周圍有多少敵人,或許他的刀子都沒有舉起來,他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時光一刻一刻的擦過,羽苒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他突然扭頭看了一看谷泉夭。
“你會怕嗎?”
“不怕。”堅定的,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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