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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蘭張了嘴想回罵了李恆,以前她還會顧忌一下李恆的總管身份,可是現在她卻不會那樣忌憚了他,府里人可都清楚的知道,現在她蘇蘭可是比一個小小的管家要重要得多,這李恆竟不知道死活的說自己是個沒眼神的木頭,她蘇蘭是忍不下這口悶氣的。
老夫人心中也煩躁了,表面上還是對蘇蘭輕聲勸慰道:“蘭丫頭你先下去吧,稍後再過來,李管家要說的事情,或許你並不喜歡聽的,你去裕兒房裡給我瞧瞧,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我有些擔心他呢?”
蘇蘭本是想對李恆發火的,聽了老夫人的話也便消了自己的聲,侯爺最聽的便是老夫人的話,誰敢不給了她顏面,那今後還能在諸葛侯府裡待下去麼,轉身之時又聽見了老夫人吩咐她去瞅瞅諸葛裕的狀況,雖然心中十分納悶了李恆要對老夫人說些什麼,但是可以這般明目張膽的去到諸葛裕的臥寢,怎能不雀躍,也不再遲疑,輕聲說道:“蘭兒這便去瞧瞧侯爺的狀況,老夫人放了心的跟李管家商量便好。”
蘇蘭說完便快速的退出老夫人的房間,還細心的給帶上了房門。李恆見蘇蘭走了,伸手抹去了額頭上的汗,剛鬆了口氣,老夫人便急切的詢問道:“李管家,這般匆忙的來尋我,所為何事?”
李恆又抬頭看了看窗外,確定沒什麼人在,才附在了老夫人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京裡來了訊息,有人跟聖上遞了摺子,說侯爺通敵!”
老夫人聽了李恆的話,迅速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脫口而出,“通敵,怎麼會?誰不知道裕兒是忠於聖上的,去年才大退蠻夷,安定了邊陲,為此聖上還特封了侯位,這樣的身份,他怎會去通敵。”
李恆拉扯了一下老夫人,依然沉著聲音說道:“老夫人您輕點聲,這訊息還未散播出去,若是讓旁的有心之人知道了,是非難免便多了!”
老夫人也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些高了,遂壓制住了激動,緩了聲的問著李恆:“那送訊息來的人呢?”
“回老夫人地話。門房方才直接帶他來到了老奴地臥寢。我安排了他留在我地窩寢。就是怕被人瞧見。現在老夫人可是要親自見他?”
老夫人聽了李恆地話。略微鎮定了一下自己地情緒。低聲說道:“當然要見。老身親自去見了他。”
“老夫人。外面已然天亮。這院子裡人來人往地。恐招惹了好事者地眼神。老夫人還是在此稍等。我親自去迎了他書房來見了老夫人。若在此處相見。那蘭丫頭稍後看了侯爺回來……”
老夫人聽了李恆地話。想也知道這事不好讓別人知道了。遂輕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這便去書房。你速速帶他來見我!”
李恆點頭退出了房間。老夫人也顧不得拾掇自己。開了門便向書房急急地走去。那書房裡是有密室地。要商量什麼也方便些。
待李恆帶了那前來報信之人。三人便在書房裡地密室之內相見了。老夫人見了那來送信之人。也不廢話。急切地問道:“這密報之事你把細節速速跟老身說來!”
那人沉了聲,小聲的說道:“回稟諸葛老夫人,我是內殿的護衛,此次是奉了聖上的口諭給諸葛侯爺本人帶句話來。”
老夫人聽了來人是傳聖旨的,連忙屈膝打算跪接聖旨,卻被來人攙扶了起來,然後聲音和緩的說道:“老夫人務虛多禮,聖上只是下了口諭,在京中之時,我與侯爺交善,侯爺待我有恩,聖上也知道此事,如此才會欽點了我過來的。”
老夫人聽了那侍衛的話,也不再行跪拜之禮,只是催促的問道:“聖上下了什麼口諭?”
那人清了清自己的喉嚨,朗聲說道:“聖上命諸葛侯爺迅速進京,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