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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樹下的石凳上,還好心的從一旁的水井中打了一盆水來給我擦臉。
我接過他擰乾的手巾,忍痛的將臉上的血跡和淚痕擦去。
“老闆,清少爺,你們回來了。對了,老闆,剛才你去接清少爺的時候,有人留了一張紙條在櫃檯上。”阿事從後門處走了進來,看到思冢後,眼睛一亮,遞給思冢一張泛黃的紙條。
思冢接過紙條看後,神色變得很嚴肅,大手一握,紙條變成粉沫從他的指縫中徐徐掉落地上,隱隱的殺氣瀰漫出來,他看了我一眼,說:“小清,我現在要去中林國的國都銘城一趟,要三個小月才回來。阿事,幫我去收拾點東西。”
“我這兩個大月都會在熔城的,到時我會給阿事留下地址。大哥不是明天再出發嗎?”
“這是南街打鐵鋪的給你打手術刀的憑證,錢我已經付過了。明天要小清自己去取了。”思冢從懷裡摸出一個刻字的小鐵牌,放到石桌上。
我收起小鐵牌,從自己的懷裡也摸出三個小指長、大腳指粗的小瓶子放到思冢的手心,說:“這是平常制的一點止血散、普通解毒丸,和毒藥旋風;藥名標在瓶底;旋風是一種讓人神精錯亂的毒藥,它會聽從下毒者的指示,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不能過分違背中毒者的意志,比如說就他去殺他的親人什麼的,我又叫它傀儡丸。如果中了旋風,解藥就是吃生大蒜三十顆。”
思冢翻過瓶底看了看,抽著嘴角說:“這應該不叫毒藥吧?好像小孩子做出來的惡作劇的藥。”
“我就是小孩子。”
我從石凳上站起身,端起石桌上的水盆,將淺紅色的水倒在井邊的下水溝,雙手撐在井邊擺著臉照了照,還真破相了,鼻子往左邊歪了一點。
“小清,別照了。過來,我還有話要對你說。”思冢坐在石凳上朝我招手。
我一邊小心翼翼的輕捏著歪掉的鼻子,慢騰騰的挪到思冢的面前站定,問:“什麼話?”
“你要小心天旨宮的那個蘇向陽。”思冢微蹙著眉,嚴峻的說。
我也不相信蘇向陽會真認我做弟弟,點點頭,應:“嗯,我知道。”
“你哪天去熔城?”
“等羅安和羅定回來了就去,也就這三兩天的事吧?”
“那你對那個天旨宮的小主子的病怎麼辦?不是說去比城嗎?”思冢趴在石桌上,問,一點都不似有急事要出遠門的人,除了開頭一瞬的殺氣,此時的他就像是等飯吃的人。
我眼神暗了一下,淡淡的說:“已經不用去比城了,而且,我很快就能治好小鳳的心疾了。”
思冢只是疑惑的盯著我看了半晌,直到阿事提了個小包袱出來,他將包袱放在石桌上,說:“老闆,都弄好了,裡面有水和乾糧,角馬我拴在後門外的柱子上。”
思冢站起來,將包袱斜綁在背上,在我的頭頂沉思著摸了摸,嘆息了一聲,快步走出後門了,很快傳來一聲角馬的嘶鳴,接著是奔跑的聲音。
“清少爺,要不要早點開晚飯啊?想吃什麼菜,我燒給清少爺吃。”阿事立在一旁,低著腰問。
我收回望著小院後門的眼神,吃痛的裂嘴笑了笑,說:“阿事,請給我煮一碗白粥吧,等一下送到我的房間,先謝了。”
“清少爺客氣。那我下去了。”阿事說完退回廚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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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著小鐵牌去到南街的打鐵鋪將那套手術刀拿了回來,打鐵鋪的主人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應該超過一百九十永歲;他說是第一次打那麼精巧的小刀,所以花的時間長了一點;他問我這種刀是做什麼用的,我說是割身體的,‘嚇’得他大力的拍在我的背上,笑呵呵的說:“小孩子,別亂說話。”我只是笑笑,出了打鐵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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