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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而感冒了,並且摔斷了小腿,不得不留下照顧他;而我會往瀑布下滑去,是因為那朵成熟的月亮花。本來以我的輕功根本就沒什麼事的,但就是因為張大叔的幫忙,反倒是兩個人一起栽進了瀑布下的深潭,然後身體倍兒棒的我也發燒三天。
雖然張開運幾乎全好了,但我還是每天全採藥過來,反正家裡還有一個傷殘人士,不是嗎?採多點藥和採少一點藥沒有多大的區別。
“恩人,你來了。”張開運丟下他手上的鏽劍,接過我的手上提著的藥簍,歡快的說。
總覺得他叫我‘恩人’是想看我變臉。反正我就是覺得他是故意的,不過他的樣子太敦厚了,一時半會沒有被我看出來罷!
我嘴角猛抽了幾下,說:“開運大叔,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恩人啊!很彆扭的呢。我說了我叫秦清文,你叫我阿清,阿文,或者阿秦,隨便哪個都比你口中的‘恩人’好聽。”
“可是恩人就是恩人嘛,怎麼可能直呼其名呢?我想要恩人不要叫我開運大叔呢。”張開運死腦筋的說。
“開運,你就聽小文的話吧。呵呵,小文是個好孩子啊!醫術高,心又善,不會記較你是不是叫他恩人什麼的。”張大爺坐在屋簷的竹搖椅上,吐出一口濃煙,翻身側腰將手上的水煙槍在椅腳處敲了敲,笑呵呵的說。
“張大爺,你抽的是什麼煙啊?煙味那麼濃。少抽一點啦,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的,我不說了嗎?而且開運大叔現在在養病,不宜聞到煙味的。”我跑上前就是一通‘教訓’。
“咳咳,小文,你看錯了,我哪裡有抽菸啊?我只是在玩煙桿子呢,呵呵。”張大爺忙將手中的煙熄滅了,揚著空的菸嘴朝我晃了晃,裝糊塗的說。
“好了,說不過你。不過記得少抽一點了,不然的你的喉嚨老是會咳的。”
“謝謝小文了。唉,要是小文是我的孫子多好啊!”張大爺狐狸似的看著我,唉聲嘆氣的說。
“父親,你就別為難恩人了。”張開運在我開口前忙接過了話茬,瞪了張大爺一眼:“如果恩人做了父親的孫子,那我與恩人的輩份不就亂了?所以,父親,你就別亂說話了。”
“難得張大爺看得起我,那我以後就叫你爺爺了吧。”我無所謂的說,“開運大叔,你也別太死板了。”
“小文說得好啊,這孩子,從小就死腦筋,不會轉彎,固持又倔強,認定了一件事就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我沒少被他氣著。唉,否則也不會出那麼大件事回來囉。”張大爺撐著竹搖椅弦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用著憤憤的語氣說道。
張開運放下手上的藥簍,過去扶住張大爺,正直的眉毛皺了一下,像是不滿張大爺的話一樣。
“對了,平嬸呢?”我好奇的問。在外面說了好一會兒話都不見她出來,要是往常啊,早在我推門的時候就迎出來了。
“小文不知道嗎?她昨天就出門了,和村裡的六嫂子她們一起,說是去鎮上買點東西回來,又說買點布給小文做兩件衣服。你看看你,來了我們村裡那麼久了,也就是一套灰濛濛的衣服穿著,比我這個老頭子不如。”張大爺說。
我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很好啊,顏色耐髒,款式夠潮(現代的運動裝款式,還有一套是武者的勁裝款式)。
“即然平嬸不在,那麼就我去熬藥吧。”我蹲下來,趴到藥簍框上,從裡面拿出上午採來的藥。
“恩人,不用了,我自己會熬。恩人坐下喝杯茶吧。”張開運搶過我手中的草藥,塞了一杯溫茶放到我的手中。
我一口把溫茶喝了,乾脆的說:“那我就回去了。”
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坐回屋簷下竹搖椅的張大爺叫住我了,我回頭問:“什麼事,爺爺?”
“小文等一下過來吃晚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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