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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憶是你們收養的嗎?”我問。其實小憶長得和這個叫羅定的瘦小男人很像。
“不,小憶是我生的,叫羅憶恩。”羅定將下巴輕輕的抵在小憶的稚嫩肩膀上,驕傲的說。
“哈?你生的?”我不得不將眼前同坐著矮凳的男人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嘴角抽了抽,懷疑的問:“你是男人吧?”
如果男人能夠生孩子,而且還是兩兄弟結合所生的孩子,那麼是不是我也會有可能?天吶,光是想我就心中發寒了,然後莫明的想到了那個霸道邪肆的男人。
“公子不是大夫嗎?怎麼會不知道?”羅定反問。
還是回宮去太醫院或者書房掃盲去吧。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打散與那個男人滾床單,然後生小孩的恐怖畫面,說:“啊,不說那個了。你哥哥的毒有點棘手,卻不是不可以治好。我剛才看你在我取下紗帽時很吃驚的樣子,應該猜到我是皇室中人了吧。如果你們在這裡,我沒有辦法天天出來,所以,我想讓你們換一個地方,好嗎?”
羅定低頭足足沉思了一刻鐘的時間,才抬頭:“好。我們可以叫公子為少爺嗎?”用小心翼翼的,期盼的語氣問道。
我微笑著點頭。
從袖子裡掏出一瓶藥遞給羅定,讓他餵給他的哥哥吃下。獸化的男人或許是熟悉了羅定的氣息,沒有懷疑的吃下他手心的藥丸。我在心中默唸到十,那個男人就暈倒在地了。
“哥哥,你讓我的父親吃了什麼?”小憶掄著小拳頭奔過來,兇狠捶著我的大腿。
“小憶,不得無禮!快停手。少爺只是讓你父親吃下暈藥,好讓他不發狂,這樣我們才好搬家。”羅定跑過來將小憶抱開,回頭對我說:“少爺,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請你原諒。”
“呵呵,沒什麼?是我沒有解釋清楚。好了,羅定,你將你的哥哥用黑布包好,再收拾一下東西,我去外面叫人進來幫你揹他。”
“謝謝少爺。”羅定的聲音有點哽咽。
————
走出船艙,我站在船頭朝岸上焦急等待的秦勻開招招手,他急躍了過來,洪英的表情看不出來,只是遠遠的望了我一眼,筆直又恭敬的等著我。
秦勻開一上船就圍著我轉了一圈,問:“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勻開,你進去幫我把裡面的病人背出來,記得不要揭開他身上的黑布。”
秦勻開聽話的掀開船艙的簾子,身體微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走進去了。
羅定左肩上挎著一個布包,左手牽著小憶跟在秦交開的身側,右手在羅安的背上輕輕的扶著。
小憶掙脫羅定的手,走到我的面前,垂著小腦袋,兩隻小手揪著袖口:“哥哥,對不起。”然後抬起頭時,臉上有兩道淚痕了。
我蹲下來,不怕髒的用袖子幫他擦眼淚,溫柔的說:“小憶,哥哥抱你到岸上去。”
“嗯。”小憶輕輕的點頭,臉上的表情輕鬆了很多。
我將小憶抱起來,很輕。剛上得岸來,洪英就讓其中一個護衛將小憶抱過去,把手中的紗帽戴到了我的頭頂,學著秦勻開一樣把我的頭髮攏起來收進紗帽下了;小憶被突然轉手,差點又哭了,在羅定和我的安慰下才乖乖的讓護衛抱著走路。
——
走了一里多路的時候,要過一座有五十米長的石橋,橋頭立了塊石碑,刻著‘灰橋’兩字,是玄河上連線郊區與城區的石橋之一。
不知為什麼,剛才經過都沒有什麼人的灰橋,現在的欄杆上居然趴著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