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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腿跟滾滾而下的是粘稠的白色液體。

我厭惡地看著他:&ldo;你他媽也不怕我懷孕。&rdo;

他走過來看著我:&ldo;你給我生個也沒事。&rdo;

沒你媽個鬼。

他攬住我腰:&ldo;別這麼看我，我真的很難受。&rdo;

他擁我入懷，聲音依舊沙啞，卻又輕輕麻麻地迴蕩在我耳邊:&ldo;不管你信不信，我葉致陵從來只愛過你，或許是我方式不對，我只是……怕別人先搶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知道我對你做的事情很畜生，但我只是，&rdo;他艱難地繼續說，&ldo;想把你留在我身邊，不管哪種方式，只要你在就好了……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但是、我……原諒我的自私好不好……&rdo;

他話說得語無倫次，斷斷續續。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點慌

第41章 高三下

（作者有話說:《the truth that you leave》好聽嗎？）

他笑了一下，像看見什麼好笑的事情:&ldo;……你可能不知道，你的乳名，其實是我取的呢，&rdo;

哦，難怪我乳名這麼噁心。

他語氣頗為得意，&ldo;你小時候剛開始學說話，你知道你說的第一句是什麼嗎？&rdo;

我知道個鬼。

&ldo;……你對著我喊哥哥……&rdo;他眉飛色舞，&ldo;你小時候說最喜歡我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rdo;

莫名其妙地他聲音又失落起來，&ldo;我總是在想你長大後還會不會這麼黏我……你果然喜歡別人去了……&rdo;

我莫名覺得房內有黃連的味道。

他聲音沙啞，我知道他哽咽了，他說:&ldo;無論如何，我愛你，哪怕，你是我親妹妹。&rdo;

&ldo;就不要再牴觸我了好不好？&rdo;他緊緊抱著我，彷彿要嵌進他的身體。

我全身顫抖，我說不出話來。

不管怎樣，謝謝你。

謝謝你讓過去變得真實起來。

他捧著我的臉:&ldo;你怎麼這麼愛哭……&rdo;溫暖的指腹拭去我的淚水。

我嚥了咽口水，顫著聲音:&ldo;好……&rdo;

&ldo;你說什麼&rdo;他的手一頓。

&ldo;我說，我愛你、從好久以前。&rdo;我泣不成聲。

我不知道他是否也這麼對待別的女人，是否對別的女人說過同樣的話，但我不在乎了。他慣會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擊垮我。

我所等待的，只是他的一句話嗎？

就此沉淪。

女人總愛把愛情當做一切，從子宮到棺木。

飛蛾嚮往光明，所以它不斷撲向火源。

直至生命化為灰燼。

但我想，她死的那刻，也是快樂的吧。

我瘋狂地迷戀葉致陵，還有什麼能壓住我心中的秘密？我愛他，就此而已。哪怕我們的身上流的血是一樣的。倘若你不離開，我也不會害怕。

葉致陵。

眼前人，是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