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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他:&ldo;我問你和那小女生發展怎麼樣了？把人小姑娘草了沒，在哪乾的別是在家裡吧……&rdo;

&ldo;我沒有！&rdo;他著急地抬頭看我，雨打濕他鬆軟的頭髮，幾縷頭髮就貼在他白淨的額頭上，橘黃色的路燈照在他臉上，顯得格外無辜。

&ldo;那你不是虧本了？&rdo;我繼續裝作一臉雲淡風輕。

&ldo;阿音……&rdo;

我承認我是生氣而且吃醋了，我知道我莫名其妙，一面跑去看葉致陵的婚禮，一面還在為主任有外遇而揶揄他。

我這是什麼人嘛。裡外都不是人。

局外人。不管哪處，都是。

&ldo;回家吧。&rdo;我嘆了口氣。

他從背後抱住我，輕輕柔柔地說:&ldo;我真的沒和她做什麼，我知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了……&rdo;

你個白痴，就算真做了什麼，我還能剁了你的兄弟是嗎

我此時想抽菸。

刺眼的光朝我襲來，我聽到尖銳的一聲。

&ldo;嘀‐‐&rdo;

第69章 二十五

事情發生太快，下雨天路面本來就滑，而且下雨的夜晚更讓人看不清。

我當時下意識用我終生的力氣去推開抱著我的主任。

沒有想什麼，什麼都沒想，也來不及思考。

身子出於本能甚至是用踹的，我看到主任毫無反應地被我推到路邊，他還摔了一下。我這才放心下來。

下一秒我就飛天了。

像坐摩天輪一樣，只是摔下來的時候太疼。

雨點用力地打在我身上，我不斷地咯血出來。

好疼啊。

我耳邊只有雨聲。

我眼睛開始模糊不清。

&ldo;阿音‐‐&rdo;

&ldo;老婆‐‐&rdo;

&ldo;救護車‐‐&rdo;

都離我遠了。

&ldo;寶貝，你好緊‐‐&rdo;

是葉致陵的喘息，他現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重複這句話吧。

他也遠了，我看不見了。

我只有聽到雨聲，雨聲潺潺，像小溪流。

我看到大雨打在芭蕉上，月白色的道士手打著節拍，然後又慢悠悠走進雨中，他自言自語地說:&ldo;墜歡莫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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