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第1/2 頁)
慢慢滴落,像朵艷麗的罌粟花。
我的人生有三大樂事:sex,抽菸,雕刻。
抽菸也是件巨大快樂的事情,它可以麻痺我的神經,我覺得好自由,靈魂被肉體束縛的感覺在頃刻間得到徹底釋放,宛若洪水衝破大壩。
裊裊升起的煙霧讓我以為我置若仙境,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理會,不要理會什麼哥哥,不要管什麼妹妹,不必去聽血緣與亂倫的自說自話。
我就此沉淪在自己的世界,世界很簡單,一個巨大的太陽足以照亮所有黑暗。
我靠這些方法,忘記從前。
我在騙我自己。
我以為我能忘掉葉致陵似的。
第8章 高二上
在年段,或者說在學校,我有一個譽名,叫&ldo;男生的港灣&rdo;,這個是文青們的說法,只有文青這麼文藝地稱呼。
但是,非文青者較為直接地稱我一句&ldo;公交車&rdo;。
因為學校的男生大多都和我有些不大能好好描述的關係。
當然,他們只在私底下嘀咕,這些話註定上不了檯面,見不到天日,如果他們敢的話。
有時候我想反駁一下,我並非公交車,畢竟長得不好看的我也不讓上車。
但轉念一想,那也是輛收費較高的公交車嘛。
於是我就釋然了,不再糾結此事。
老師看我的眼神很早就發生了變化,高一剛開學她只是用一種被塞錢進來的差生眼神看待我,只是而今他們用一種噁心的、被塞錢進來的差生眼神看我。
好像也沒什麼差別,就是眼神中多了點瞧不上看不起的噁心罷了。
我的座位一直後退直至像那晚的浴室一樣,到了牆上就無路可退了。
我就安靜地坐在角落,獨自一人幻想天長地久。
班主任老早想跟我家裡人反映我的事情,不過她不敢。
她知道我整人的手段。
畢竟葉家家大業大,關係也不少,想弄一個人並非難事。
有一個新來的小年輕說我作為學生也太噁心,問我家長電話號碼。
我俯身在她耳邊說:&ldo;你想死嗎&rdo;
許是我的聲音過於陰冷,她紅潤的臉色瞬間慘白。
我低笑了一下,說:&ldo;老師,這個社會就像個染缸,但是,染缸裡不一定只有白色這一種燃料哦。&rdo;
這就是他們只配在私底下悄聲議論的原因。
倘若他們在京勢力能高過葉家,我倒另當別論了。
所以我自生自滅。
&ldo;音音,你走神了。&rdo;學長用力頂了我一下,把我推向高峰。
我面對著門板,與高三的學長在廁所dog thg
我冷笑了一聲:&ldo;就這點本事,還怪我走神&rdo;
男人大概最怕女人說他不行了吧,當初葉致陵在沙發上把我壓倒挺身進入的時候,他問我:&ldo;寶貝,怎麼樣?&rdo;
我一個勁地嘴硬說:&ldo;你不行。&rdo;
那次我記得,我請了三天假。
因為我下不了床。
學長發力起來,撞擊頻率變快,在午後的廁所格外刺耳。
我完全不在乎廁所是否會有別的人,外邊又是否有別的人。
我說了,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不負他的努力,我嗓子都叫啞了。
第9章 高二上
學校總是存在一些傻逼。
在我和學長快要攀上高峰的時候,門外急促的敲門聲把學長敲軟了。
我厭惡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