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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按照時今的原計劃,如果盛崇司不提代言的事,那自己也沒必要主動提起,否則又引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才是得不償失。
可是照眼下的情形來看,不提一下恐怕是不行了,於是她只好臨時改變了計劃,說這句話也純粹就是為了膈應膈應盛崇司。
誰知道對方好像並未因此產生一丁點的反感或是厭惡的情緒,依然埋在她的頸窩裡,大方地滿足了她提出的無理要求,語氣平緩地問道:「嗯,你還想要什麼?」
「……」
這個答案顯然又在時今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她都這樣說了,盛崇司居然還不生氣,心想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原則了,畢竟就連她自己都被這種厚臉皮的言論噁心到了,更何況是他呢。
於是不信邪的人又故意得寸進尺地問了句「要什麼都可以麼」,結果得到的回答還是和那天晚上的大同小異,還好她已經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詫異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落荒而逃了。
經過之前向各方權威的諮詢,時今這一回沒有再把這類話當回事了,只是將上次沒來得及講的話說了出來:「盛總別開玩笑了,其實你只要按照市場價給我錢就好,犯不著押上你的全部身家。」
聞言,盛崇司終於有所反應,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陰冷,嘴角卻吊著笑,微微一哂,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誰,問道:「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麼。」
窗外的天色又暗了幾分,逐漸加深的昏暗如迷霧般蔓延開來,籠在他的四周,讓他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晦澀不明。
時今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看出來他這是動怒了,突然意識到他今天可能真的是鐵了心要和她算清舊帳,最後只好曲線救國。
「好吧,我陪你。」她換了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放軟語氣妥協道,「但這裡恐怕不是什麼懷舊的好地方,不如我們換個地兒。」
盛崇司半斂著眸子,不動聲色地盯著時今看,知道她只是想找一個藉口離開這兒,卻還是心甘情願地像個傻子一樣被她騙,按照她的要求,驅車前往她口中那個適合懷舊的地方。
穿越大半座城市的結果就是最後來到了她的母校。
雖然時今大二就進入了這個圈子,但是就讀的大學和影視學院之類的通通沾不上邊,只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學,之所以能夠進娛樂圈都是因為各種機緣巧合。
除此之外,這裡也是她當初對盛崇司見色起意的第一案發現場,如今回想起來,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恐怕非「現在流的淚都是當年腦子進的水」莫屬了。
可是不得不承認的是,時今的這一張牌打得確實不錯,因為就連一向掌控全域性的人也沒有想到她會選擇這裡,卻沒有問她原因,只是打量著周遭的人來人往,久遠的往事如同潮水一般漫到眼前。
學校裡的學生們已經開學了,加上今天又是週末,寒冷的冬夜也擋不住學生狗想要狂歡的心,校門外的霓虹混雜著人聲鼎沸,穿梭在每條大街小巷中,熱鬧程度絲毫不比繁華的市中心差。
的確是個懷舊的好地方。
然而時今還顧不上去感嘆母校的變化,正忙著做最後的準備,從包裡翻出了一副框架眼鏡戴上,最後再用圍巾嚴嚴實實地遮住臉,基本上就算偽裝成功了,至少看上去像個大學生。
也得虧是冬天,打扮成這樣才不會讓人生疑,只是有些東西單靠外表上的偽裝還是很難改變的,比如給人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她也在娛樂圈裡待了這麼久,整個人看上去總歸還是稍顯不同,所以就算把她扔在人群之中,依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力。
當然了,時今絕對不會承認這些目光全部都投在了盛崇司的身上。
不過幸好他通常都是以名字的形式出現在新聞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