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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陽:「?」
衛瑄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低調」,一句話成功地給他拉滿了仇恨值。
邢大師那兩個徒弟一高一矮,矮的那個此時拽了拽師父的袖口, 悄聲道:「師父,他們好像比我們還會吹啊。」
邢大師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無妨。」
對面兩道目光射過來有如鋒芒在背,阮陽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見那位邢大師覷著眼睛看過來,腦袋又搖了起來:「無知小兒,也罷,不如我們就一起看看,好讓你這小子知道些天高地厚。」
阮陽:「??」大師,我好像還什麼都沒說啊。
他眼神迷茫,求助地看向肖司明,滿臉寫著無辜。
肖司明略一思索,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去看看。」
阮陽已經能夠直接用肉眼看到煞氣,但肖司明不知道他究竟能看到多少,索性趁此機會測試一下。
連肖先生都這麼說了,阮陽就算是硬著頭皮也要上。
他身後是為他搖旗吶威的衛瑄,以及默默投來鼓勵視線的肖司明;邢大師身後是他那兩個下巴昂得快要高過頭頂的徒弟,以及小心翼翼緊隨其後的曹衍忠。
兩隊人在屋子裡來回走動,一時之間屋內只有電視機的聲音,是曹家兩個小女兒在看電視。
邢大師全程閉著眼睛,時而停住腳步,對著牆壁揮舞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看上去神秘極了。反觀阮陽這邊,說是看看,就真的只是看看,屈昊林跟在他們三人後面,見他們逛超市似的從客廳轉到書房,書房轉到臥室,表現得如此隨意,屈昊林都不由得替阮陽捏一把汗。
他忍不住問道:「大師,咱們這樣,真能看出來東西?」
阮陽自己也不太確定:「應該能吧。」
「……」屈昊林有些汗顏,什麼叫應該能吧,小師傅您這是謙虛還是跟我開玩笑吶。
肖司明就跟在阮陽身邊,一雙眼睛隨意地打量著房間。
哪裡有煞氣,他看一眼便知。
整個屋子煞氣最重的就是二層曹衍忠夫婦的主臥室,濃鬱得隔著門板肖司明也能嗅到味道。
他有些期待地舔了舔唇,就見阮陽停在了臥室門前。
阮陽扭頭看向肖司明,手搭在門把上猶豫道:「這裡……」
話音未落,一把桃木劍挑開了他的手,邢大師帶著徒弟們往門前一杵,語氣堅定道:「煞氣就在這裡。」
曹衍忠聞言面色發白:「這是我和我老婆的臥房。」
邢大師瞥他一眼,言之鑿鑿道:「難怪老夫見你們二人眉間發黑,原來是日日與煞氣共處一室。」
「喂,」衛瑄打斷了兩人的交談,語氣不滿道:「這裡是我們先找到的吧!」
「誰先找到的都一樣,只要能幫我解決問題就行。」曹衍忠從中做完和事佬,又扭頭對邢大師說:「大師,只要您能幫我渡過難關,剩下的酬金我立刻就打給您。」
曹衍忠被邢大師半真半假的一通忽悠,已經信了七八分,面對衛瑄的打岔,他雖然沒有直說,但言語之間已經表現出對邢大師這批人的維護。
邢大師摸了摸鬍鬚,笑得雲淡風輕:「無妨,你們跟隨老夫一起進去,千萬不要被煞氣衝撞了。」
門一開啟,阮陽就看到了滿屋子都充斥著黑色的煞氣。
煞氣的來源……似乎在床頭。
邢大師雖然人看上去超脫世外人淡如菊,但進門前得了曹衍忠對報酬的許諾,工作態度積極得不得了,進門後就一個箭步直奔床頭,看起來生怕晚一秒阮陽等人就要搶了他的酬勞。
「你怎麼能將這東西放在床頭?!」邢大師伸手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樣東西,那東西只有巴掌大小,用紅布包著,他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