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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並其他幾個兒郎也都在大淵當了或大或小的官,也都往家裡捎了銀子。如今他們都惦著腳尖,盼著見到自己的親人呢。
此時託雷先到了十里鋪,來到包家門口,小包姑離家幾年,離開之時猶自還是個孩子,如今卻是長得亭亭玉立,堪堪是個大姑娘了。她一見自家那熟悉的破舊門檻,眼中的淚就要落了下來。
小包姑聽得那一聲姐姐,再也忍不住,上前噗通一聲跪倒在父母面前。
小包姑的娘一看這近前的貌美小姐竟然是自家的女兒,又是歡喜又是難過,摟著小包姑大哭起來。而鐵蛋也從旁哭著喊姐姐。
169|第169章(77nt。)
如今遊喆在敦陽距離皇宮不遠的東四巷置辦了宅院,每日除了進宮給路錦看脈,倒也沒其他事兒,過得逍遙自在,只是不知道為何忽然要請秦崢。
秦崢聞此,便淡問:“是公主有什麼事嗎?”可是話一出口,便想著,若是路錦有什麼意外,那應該進宮向路放稟報啊。
路放聽了遊喆要請秦崢,也是微詫,不過當下不動聲色,也不問起。
蕭柯自從那一次因為稟報了路放行蹤而被秦崢見棄,自此後再不敢和路放有什麼交割,當下見秦崢問起,知道此事隱秘,。萬不能讓路放知道,當下便搖頭道:“蕭柯委實不知遊大夫有何時。”
秦崢見此,便對路放道:“既如此,我便過去看看。”
路放當下點頭,只是吩咐道:“你若出宮,記得帶上身邊侍衛。”
秦崢自然之道,於是騎馬跟隨蕭柯離開,而一旁的孟仞譚悅也都跟隨過去。
秦崢騎馬來到那東四巷,進了大門,卻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因想著,這遊喆老頭素來懶散,給病人開了藥後揮袖子就走,也不知道如今是哪個病了,竟然勞煩他親自熬藥。
待進了屋,卻見屋子裡很陰暗,布簾子倒是把光線都擋住了,她剛從外面進來,倒是有些不適應,一時看不清楚,只是隱約看到炕上躺著一個人,而遊喆則坐在炕邊,手裡拿著一塊布巾,端得是一個體貼周到的模樣。
秦崢此時心間忽有一種莫名之感,她心知遊喆特意叫了自己來必然有事,卻不曾想在這裡看到一個病人。
遊喆此時見她來了,抬了抬頭,招呼她道:“過來看看吧。”
秦崢不疑有它,走近了後,低首細看,一看之下,卻是大吃一驚。
炕上的人,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形容憔悴,可是卻是那麼的熟悉!
秦崢不敢置信,看著這昏睡不醒的男子,顫聲道:“單言,他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裡?”
遊喆嘆了口氣,一邊用那布巾為單言擦著,一邊道:“前幾日我去鄉下山裡採藥,無意間在山中碰到了他,他看起來是身受重傷,然後被人從山上推下去的,渾身骨骼不知道斷了多少,一個人在山下掙扎求生了這麼許久。”
秦崢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熟悉而蒼白的容顏,一時心中想起許多的許多,往事歷歷在目,眸中漸漸溼潤,咬唇問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到底是誰,將他傷成這樣?”
遊喆搖頭:“這我如何知道,稍後他若醒了來,你問他吧。”
當下秦崢見此,便接過來遊喆手中的布巾,輕輕為他擦汗,又見他雖在昏迷之中,可是清秀的眉卻微微蹙著,彷彿遭遇了什麼痛苦一般,不由越發心痛,只想著不知道是何等人,竟然將他打成重傷棄之懸崖,他一個人不知道在山中苦苦捱了多少時候。
就在此時,單言卻彷彿感覺到了什麼,手指頭微微動了下,掙扎一下,緩緩睜開了憔悴的眉眼。甫一睜眼,朦朧中便見到了秦崢,卻是勉強動了動乾澀的唇,嘶啞地道:“我又在做夢……”
這話一出,秦崢頓時心如刀割,忙用手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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