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3/4 頁)

一頓，看了一眼陳鷗，&ldo;馬丁，感謝他多年以來的陪伴，他是楓林大道七號最忠誠的朋友和最可靠的家人。如果其他人想從我的遺物中取走一兩樣作為紀念，請馬丁自己斟酌。&rdo;

所有人都十分意外，最意外的是馬丁自己。

&ldo;怎麼可能？&rdo;他激動地問，&ldo;陳鷗去哪裡住？再說我要這房子有什麼用，又不能賣！房屋修繕，物業稅，水電煤氣費……我清楚得很，要維持這座房子正常運轉每年大約要花掉多少錢！&rdo;

律師耐心地等著他恢復正常。

&ldo;&l;如果馬丁想賣掉這座房子，我個人建議，售價不應低於研究所1股權的同等價值。&r;&rdo;律師繼續念遺囑，解釋道，&ldo;插句話，因為阿波赫柏全球斷貨，研究所總估值現在已經達到了……&rdo;他念了個數，&ldo;因此，研究所現在是國內最具有價值的非上市企業。&rdo;

&ldo;天啊，&rdo;獲贈研究所1股權的夏爾喃喃道，&ldo;下次我父親打電話來，我可以親切地請他不用考慮我的繼承權了，現在的錢足夠我揮霍三世。感謝你，教授！&rdo;

&ldo;&l;在上述遺物之外，我把書房那張百合花形狀的書桌留給陳鷗。它裝載了我們共同的回憶。&r;&rdo;律師進行到了下一部分。

還在為研究所價值震驚的人們急切地等他念下去，預感到即將目睹一位國內首富的誕生。但律師不再說話了。

&ldo;完了？&rdo;安靜了一陣之後，夏爾不敢相信地說，&ldo;這就完了？&rdo;

律師點點頭，&ldo;這是遺囑提及陳教授的全部內容。&rdo;

夏爾激動起來：&ldo;怎麼可能？&rdo;他大聲說，&ldo;教授等於剝奪了陳鷗的繼承權！研究所其餘股份怎麼處置？&rdo;

律師又清了清喉嚨：&ldo;我即將唸到這部分。事實上，當初參與擬定遺囑時，我就預感到可能會有爭議，因此勸說教授將遺囑做了公證。&rdo;他看著遺囑，&ldo;教授持有研究所70股權，其中15撥出成立了基金會，1送給了夏爾?路易斯先生，其餘54的股份，由……&rdo;他緩緩吐出一個名字，&ldo;尼斯繼承。當然，是在陳教授簽字同意之後。如果陳教授不同意，那麼尼斯只有收益分紅權，不具有投票權。&rdo;

再一次目瞪口呆的尼斯不得不承受眾人懷疑的目光。

&ldo;教授遺囑有充分法律依據，&rdo;律師向眾人講解，&ldo;六年前，教授委託我為尼斯辦理了收養手續。現在尼斯是教授的養子，具有第一順位繼承權。&rdo;他拿起一卷檔案遞給陳鷗，目光含義豐富。

短暫驚愕之後，陳鷗看見收養檔案的日期，是在瓦根第死後一個月，尼斯十六歲生日之前。教授不可能在知情後還容忍親生兒子身世不明。考慮到收養手續的準備時間，教授瞭解真相的時間應該是瓦根第死前不久，當時瓦根第從南方回來，正追著尼斯獻殷勤。他當時把這些表現解讀為猥褻的含義，而教授卻敏銳地猜出了更多內容。

&ldo;我說，尼斯真的只是養子，而不是教授的親生兒子？&rdo;夏爾嘀咕，&ldo;我還以為教授最愛的是陳鷗呢。&rdo;

但凡對這個家庭日常相處有些瞭解的人，都不會接受律師關於養子繼承權的解釋。研究所股權結構為：教授持股70，陳鷗持股25，其餘5由一些信託公司持有。按照教授遺囑，研究所最大股東變成了持股54的尼斯，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