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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詹姆斯走後，傑西卡才如夢初醒，&ldo;啊&rdo;的大叫一聲。幾人齊刷刷地扭頭看她。

&ldo;幾個億！我不用去應聘俱樂部助理了！&rdo;她已從夏爾口中聽到了教授饋贈是多麼慷慨，&ldo;但這錢太多了，我――我能拿嗎？&rdo;

&ldo;拿吧，這是教授給你的。&rdo;此刻陳鷗已經想明白了教授的用意，&ldo;算是給你遲來的家庭教師報酬。&rdo;

尼斯轉頭就走，上了樓梯。陳鷗向眾人道歉，匆匆追了上去。

&ldo;尼斯！&rdo;在臥室前，陳鷗追上尼斯，把他臉扳過來，驚訝地見到他滿臉淚痕，&ldo;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rdo;

&ldo;教授。&rdo;尼斯簡單地說，&ldo;他重金酬謝了所有幫過我的人，還建起了自閉症兒童基金會，但卻連一句道歉都沒留給我。我恨他。&rdo;

陳鷗笑了，伸手把尼斯摟緊。

&ldo;世上有些人是寧死也不會道歉的。作為親人，我們只能容忍他。&rdo;

這時，夏爾對他們的喊話傳到了二樓。

&ldo;陳鷗！&rdo;夏爾顯得很興奮，&ldo;我突然想到，既然我們有了狗，那你是不是可以再收養一個孩子？這個家缺少的就是狗和孩子的笑聲。&rdo;

凱文的笑聲快要把屋頂掀翻了。

&ldo;你看看凱文，多麼聰明可愛，和當年尼斯一模一樣！&rdo;夏爾把小狗專用奶瓶遞給凱文，鼓勵他親自餵&ldo;魅影&rdo;。

&ldo;我覺得尼斯應該不介意多個弟……&rdo;

&ldo;砰&rdo;的一聲，二樓傳來門被重重摔上的聲音。王容看著夏爾。夏爾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ldo;獨生子情結。壞脾氣娃娃。&rdo;

作者有話要說： 註：&ldo;魅影&rdo;是《劇院魅影》裡的男主人公，臉部被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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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二）上

&ldo;我忘記向王容要回當年為幫助瓊斯小姐付給他的加密通訊費了。&rdo;陳鷗說，&ldo;當年可花了我好大一筆錢。瓊斯小姐是他們的人，這筆錢該由他來出。&rdo;

&ldo;很難。&rdo;尼斯說，&ldo;那麼久以前的費用，上面不可能再報銷，只能由他來賠。但他最近窮得很，因為送了沃爾夫教授一份結婚厚禮。&rdo;

&ldo;沃爾夫教授？&rdo;陳鷗詫異地問，&ldo;就是你在安傑洛學院的導師？他不是……那可真得恭喜他！&rdo;

&ldo;他找了一位同性伴侶，據說兩人在酒吧認識，還一起去整容。&rdo;尼斯表情很微妙，&ldo;這足以證明兩人感情深厚，經得住風雨。&rdo;

陳鷗莞爾，又想起一事：&ldo;說起瓊斯小姐，我一直不知道當年導致她離職的騙局是怎麼回事。&rdo;陳鷗問。

&ldo;唔，女警員被拍到與英俊男子在酒吧喝酒，而這名男子又恰好來自受調查企業的關鍵部門，這是嚴重違規。除非她踏進酒吧前向上級秘密備案，而上級同意她借約會辦案。&rdo;尼斯好笑道，&ldo;瓊斯小姐的死板在他們系統很有名，據說她上級聽到她匯報方案時幾乎把通訊器掉進茶杯。那次之後他們確認路易斯集團一定有古怪，否則不會這麼大費周折把瓊斯小姐調離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