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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當:「你明天沒什麼通告吧?其他不重要的行程推一推,11號去春野的事提前到明天,明天下午5點前要到n市機場,你自己看著來。」
傅樹淡笑,沒說好也沒拒絕,只問:「提前的理由是?」
陸當:「春野提出的,我答應了。」
陸當獨斷地答應下來再來跟傅樹說,儼然是不尊重的體現,傅樹冷下神色,正要說話,聽陸當那邊道:
「我實話跟你說,我在春野有個朋友比較熟,跟我說了,這事兒呢表面是石芷提出來的——石芷不用我跟你介紹吧——背後真正開口的人咱們惹不起,順著來最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提前一天行程的小事而已,別給貴人心裡添堵,留下疙瘩了。傅樹,你這麼多年也是爬上來的,我得罪不起,你更得罪不起。」
在娛樂圈這個地方,傅樹的履歷和來歷不是秘密。他在影視圈沒什麼根基,父親悶頭搞學術,勉強稱得上書香門第,在講究人脈金錢的圈裡什麼都不值,也就騙騙粉絲。
今年他從電影節捧回個影帝,新晉影帝表面風光無限,但腳下根基空空如也。
傅樹咀嚼著這個字眼:「貴人。」
他說:「我知道了陸導。」
結束通話電話,傅樹不屑地移開眼,讓助理改簽機票。回到酒店,經紀人不知是不是從助理那聽聞訊息,殷切打影片電話叮囑他看看春野節目:
「我問陸導了,那邊……說是《思魂》影迷呢,而且春野都是群小姑娘,估計就是你的影迷了,你可得好好準備!」
語氣恨不得把傅樹直接送到對方床上。
「能博個眼緣,再交個朋友……」經紀人擠眉弄眼,哈哈一笑,「都是小美女,不管這位貴人是哪個你都不吃虧啊。」
傅樹嘖了聲結束通話電話,倒是真找出了春野影片來看。
他隨便找出一期來,跳了個進度條位置。
螢幕上是一段悠閒的日常碎片。
練習生們鬧著玩遊戲,有人起鬨:
「懷絮,再給我們變幾個魔術唄,我給你拿撲克牌。」
鏡頭隨之給到一個清冷如寒月的練習生。她只站在那,便把周遭襯成了風景。
忽然,一隻腦袋拱進了鏡頭,艷麗不乏嬌憨地抵著懷絮肩頭道:
「那你們猜不出來給星卡嗎?」
「怎麼這樣——我們不猜只看不行嗎?」
「行呀。」那身上掛著「宋鶯時」名牌的練習生拉長尾調,懶散逗著其他人,「那來猜我的,我也會魔術。」
「小十你也會魔術的嗎?」
就連那名叫「懷絮」的練習生都側眸看她:
「你也會?」
「嗯哼。很難嗎?」
……
餘下的對話像被狂風忽的吹走,從傅樹耳畔消逝。
他的心跳愈來愈急,驟雨般接連叩擊,視線黏在螢幕上。
畫面中,宋鶯時和懷絮隨意說笑。
傅樹將這段看了三四遍,良久後,他的手探向螢幕的一處,可惜觸之難及。
沒關係,明天就可以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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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0日,白塔。
一早節目組便公佈,今天會有神秘嘉賓來到白塔,隨之而來的便是錄製任務。
因而這一天,大家化妝都認真不少。每天熬夜練舞,這個黑眼圈只差衝出太陽繫了,可不能這樣上鏡。
所有人都在猜嘉賓是誰的時候,只有宋鶯時暗自思索任務要怎麼做,來不來得及做。
——她昨天接取任務時是晚上九點多,舞會好像是八點半開始,留給她的時間不算充裕。
宋鶯時從未忘記瀕死感一步步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