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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沈家興狠狠地吐出一口煙,下定決心道:「她不嫁也要嫁!那是她的命!」
白夢婷抹了抹淚,微微抬頭道:「對了,爹孃是跟牧家有關係嗎?為什麼牧書生好端端地會過來談婚事啊?」
王翠花沒多想,把河邊發生的事說了出來,末了嘆氣道:「我看那牧書生是被雪人迷得暈頭轉向了,輕易不會放手,不然他不會連雪人跟別人有肌膚之親的事都不介意。」
白夢婷突然撲進了沈家興的懷裡,低聲啜泣:「爹、娘我不想嫁給杏春堂的掌櫃,我好不容易才認回你們,還想在你們身邊多待一會!」
聽著女兒的哭聲,沈家興堂堂一個大男人跟著紅了眼眶,他拍了拍白夢婷的後背,發誓道:「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逼你做不喜歡做的事,要是她那個嬸嬸找上門,我拼了命也會護住你!」
王翠花跟著安慰道:「牧家不是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嗎?要是雪人嫁過去,她肯定會想辦法保護你的,畢竟你們也算是姐妹了」
白夢婷抖了一下,委屈地看著王翠花道:「娘覺得我跟她是姐妹,可她肯定不會這麼想,她嫁進牧家,不找我麻煩就不錯了,誰讓我搶走了她的爹孃呢?可我又做錯了什麼,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爹孃啊嗚嗚嗚」
她哭起來就像小獸,聲音極細,就像是在苦苦隱忍著,王翠花聽得心都要碎了。
沈家興轉過頭,看著沈雪人的房間,聲音突然沉了下來:「那就讓她嫁不成牧書生,只能嫁給杏春堂掌櫃!」
王翠花有些猶豫,吞吞吐吐地道:「那、那一會就把牧書生趕走?讓他不要再跟雪人見面?」
白夢婷突然抬高了音量:「不行!」頓了頓,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後,她重新低下頭,捏著衣角道:「牧家家大勢大,我們得罪不起,飯還是要讓他吃的,到時候我來想辦法吧對了,爹,我們家有酒嗎?最好是高度酒。」
沈家興點頭:「上回去你舅奶奶那吃酒,帶了一瓶烈的回來,那度數高得很,你爹酒量這麼好的人,喝個杯就不行了。」
白夢婷擦了擦臉,擠出一抹笑容:「那就好,爹、娘,你們放心,這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了,你們什麼都不用管,我們一家人以後都和和美美的,對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回來,晚飯就由我來做吧,你們不知道,我想給你們做飯想了好久了!」
她都這麼說了,王翠花就算想問問她具體要怎麼做也不好問出口。
平心而論,知道白夢婷是自己女兒是一回事,跟她相處起來又是一回事,起碼王翠花現在還沒法自在地對待白夢婷,而且她總覺得近距離接觸白夢婷時感覺有點怪,但到底怪在哪,她又說不上來。
她轉頭去看沈家興,這個女兒奴已經徹底被自家女兒征服了,半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
她嘆了口氣,偏頭看了沈雪人的房間一眼,搖了搖頭。
這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可誰讓她是別人家的呢,唉
磨蹭到傍晚,沈雪人才被王翠花叫出來。
飯菜已經煮好了,飯桌就擺在院子裡,小風一吹,倒是挺愜意的。
牧書生坐在主座,他左手邊坐著沈家興,右手邊坐著王翠花,王翠花再往下就是白夢婷。
沈雪人一露面,牧書生的視線就黏在了她身上。
她換上了一套保守的長衣長褲,但就算這樣,也掩蓋不住她傲人的曲線,尤其是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比被風拂動的楊柳枝還婀娜。
牧書生目露欣賞,臉上的笑容都變真摯了些。
沈雪人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的身上,之前一直盯著他看純粹是個烏龍,現在既然知道自己穿進了書裡,就沒必要做出讓渣男誤會的事了。
她坐下後,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