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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晏子陀後,宋輝心也一沉,這個老隱士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等到了太師龐吉出現的時候再出現,難道他們兩個其中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宋輝思索著,晏子陀幾日前透過惠婉茹法辦蔣琬是為一試包大人;晏子陀前日飛刀傳信逼迫包大人火速逮捕龐昱是為二試包大人;那今天晏子陀又在包大人審理龐昱之時和龐太師同時出現,這難道是晏子陀給包大人出的第三道考題!?
想到這裡宋輝冷汗直冒,這晏子陀為了試驗包大人是否真的鐵面無私,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包大人又有什麼辦法處理此事?如果真的是力不從心,那豈不是讓龐昱逃脫了法網!?
宋輝越想越覺得有氣,如果不是現在包大人還在公堂之上,宋輝絕對會去找晏子陀理論一番。
包大人一樣愛民如子,替民伸冤,可這個老傢伙為什麼一直和包大人作對,給包大人出點考題也就算了,而每一次都是這種送命題,宋輝實在是看不下去。
不過此時的包大人顯然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在包大人看來龐太師此次前來多半是由於之前信箋時間有誤,自己這邊有耽擱了些許時日,龐太師這才趕到了陳州。
現在龐昱見到了自己的老父親,別提多高興了,而一直跪倒在地的蔣琬則立馬歇了菜,剛剛還想一口咬住安樂侯龐昱,現在太師龐吉就在自己面前,自己說話還真需要注意點分寸了。
如若不然,就算是自己僥倖逃脫包大人的懲罰,也難逃龐太師的報復。
包大人驚堂木一拍,繼續審案,問道:「蔣琬,你還不快把你剛剛還未說完之話,快快告知本府。」
蔣琬跪倒在地,支支吾吾半天啥詞也蹦不出來了,最後還是一咬牙,說道:「這,這次陳州放賑一案,犯官一概不知啊!」
聽到蔣琬突然改了口供,包大人臉色也立馬變得異常嚴肅起來,喝聲問道:「你說什麼!?」
蔣琬此時戰戰兢兢,又說道:「這,這個,犯官真的是不知道啊。」
坐在太師椅上的龐吉,冷笑一聲:「包大人啊,堂上跪的這個人犯也沒說啥嘛。」
包大人此時看出龐吉的冷嘲熱諷,銀牙一咬,繼續問道:「蔣琬,那如果這事你一概不知,那為何剛剛還口口聲聲說這事是安樂侯龐昱所為?信口雌黃,誣陷當朝國舅,難道你就不怕掉腦袋!?」
聽到「掉腦袋」三個字,蔣琬立馬用頭磕地,說道:「包,包大人,冤枉啊!」
包大人冷哼一聲:「哼,那你冤從何來?你在這樣亂改口供,我看你擺明就是在戲耍本府不成!?」
蔣琬現在也傻眼了,忙說:「不是,不是。」
包大人此時威嚴十足,旁邊的太師龐吉也覺得在這樣下去,蔣琬也保不準會說出什麼話來,於是說道:「我說包大人啊,你老是這麼吼他做什麼?有理不在聲高,還是小聲點問的好。」
包大人被龐吉這麼一說,也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應,龐吉這個時候卻轉頭對著蔣琬說道:「你叫蔣琬是吧?我和你說啊,包大人鐵面無私,你有啥說啥就行,不過呢,可千萬別信口雌黃哦,包大人明察秋毫著呢!」
龐吉此話雖然笑呵呵的說,但是也難以掩蓋其眼神中包涵的殺意,雖然表面是在勸說蔣琬,但是其說話語氣中完全沒把包大人放在眼裡。
此時龐吉也正好背對包大人,起正面面對著蔣琬,包大人是看不到龐吉面容的,但是蔣琬卻看得真真切切。
這種笑裡藏刀,殺人不見血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包大人更恐怖,更嚇人!
蔣琬聽到龐吉說出此話,立馬嚇得癱軟在地,差一點就要大小便失禁了,戰戰兢兢的回覆包大人說道:「包,包大人,這事犯官確實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