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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蕭奕舟的這個話,讓他有種「老子含辛茹苦把你拉扯長大, 你卻那麼戀愛腦」的想法。
對於蕭父來說, 蕭氏集團是他貢獻一輩子的地方。而蕭奕舟是繼承人, 以後蕭氏集團是要交到蕭奕舟手上的。在這種情況下, 蕭奕舟的結婚物件需要謹慎之中再謹慎。
合理來說, 結婚前都要瘋狂簽約合同。
但就蕭奕舟這個,談戀愛就想著結婚的樣子, 指不定會把家裡多少東西轉頭以饋贈形式給女方。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 給兒子就算了, 萬一對方是騙子, 那豈不是……
蕭父怒火中燒:「你是不是想要讓我給她來一場幾千萬分手的戲碼?」
蕭奕舟:「……不, 我們還沒在一起。」
蕭父:「……」
媽的, 更氣了。
蕭父氣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覺得自己三高都要被蕭奕舟給氣出來。偏偏蕭奕舟還一副全然沒有所覺的樣子, 很是淡然。
這個才成年的青年淡然到會說出:「我有分寸。我知道我是蕭家繼承人, 清楚自己的職責和義務。我知道我成長到這個地步, 和家裡您的支援是分不開的。」
蕭父火在胸腔裡起起伏伏。
蕭奕舟對著發火的父親沒有半點退讓。他對比起蕭父來說,如同一柄剛鍛造出來的劍,嶄新鋒利,還沒有經受任何生活的挫折以及時光的傷痕。
他這樣性子的人,一旦做出了決定,絕對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撞在南牆上都不會感到後悔。那是對自身的絕對自信, 也是對自身眼光的信任。
「她不是會為了幾千萬輕易折腰的人。」蕭奕舟這樣說著,「她如果拒絕我,要麼是對我沒有更多的想法,要麼就是覺得為了區區愛情而鬧到父子鬧心這個地步是沒有必要的。」
蕭父板著臉拍桌。
「啪」一聲,劇烈的聲響打到恍惚間整個房子都震動了一下。
蕭父怒視著蕭奕舟:「你和人才認識多久?你就敢這麼給她下定義。人心最不值錢。」他頓了下,依舊是用那帶著怒火的聲音說著,「我不管你和這個人是什麼情況,我那兒人和時間都給你定好了。你必須去。」
他站起身來,不準備在蕭奕舟這邊停留太久:「你好自為之。」
蕭奕舟沒再開口,頗為平靜將蕭父送出了門。
在別人生氣的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兩個人觀念終究還是有些不同,這都需要更冷靜的時候自己仔細琢磨才能夠換位思考。
蕭父最後重重哼了一聲才最終離開。
蕭奕舟目送人徹底離開,回到自己房間裡,將蕭父弄亂的桌面簡單收整了一下。他想著剛才老頭子的話,覺得問題是有點大。
他至少應該在確保自己和景淑在一起了之後,再去和老頭子說關於結婚的事情。
失策。
蕭奕舟想了下週六就要飯局,稍思考了一下,腦中頓時想出了一個能和對方吃飯,但又直接會讓對方不考慮和他進一步發展的方法:去參加的時候,和對方說清楚自己有物件。
那麼,首先,他需要一個物件。
蕭奕舟想到這一點,在房間內頓住。
要和景淑表白。
……
表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鄭重,要正式,要天時地利人和。
蕭奕舟拿出手機和電腦,查了一下資料,算了一下時間。
很好,首飾定製時間不夠,日期沒有絲毫特殊,唯一的有點就是這些天天氣尚佳,如果約人出門至少不會用滿是泥濘點的車。
如果不是專門定的東西,隨隨便便花錢能買到的那些,未免太過廉價。他能送,別的男人也能送。這無法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