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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個時候我是下定決心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的交集的。」秦幼笙道。

溫曉燕明顯不信，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秦幼笙好好看看自己全身上下，「那這個怎麼說，意外還是酒後亂性？」

沒等秦幼笙說話，她像剛剛反應過來似的：「什麼叫『不會再跟他有任何交集』？在這之前，秦同學坦白從寬，今天在這溫泉池子裡，旁邊有江蕊作證，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事？！」

秦幼笙沒想瞞，如果要瞞的話也不會直接告訴她們昨天晚上的男人是宋書望。

或許事情發展到現在，秦幼笙自己都不太明白，宋書望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她需要有個人，清醒的跳出這個怪圈，告訴她應該怎麼做。

而這個人，目前來說溫曉燕最合適。

傍晚的溫泉水汽氤氳，伴隨著秦幼笙那不重不輕的音調在這一方響起，溫曉燕拉著江蕊的胳膊，很久都沒動。

秦幼笙也沒想到自己跟宋書望的故事會有這麼長，三言兩語說不完，還花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她將杯子裡的果子喝完，心裡也帶了一絲不確定和忐忑，看著呆若木雞的兩個人。

「我說完了。」

溫曉燕眨了下眼睛，然後就是沉默。

江蕊皺著眉，秦幼笙今天這麼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並不只是簡單的讓她們聽聽而已。

「所以你現在自己都不明白，跟那位宋先生之間的，究竟算什麼，對不對。」江蕊在感情上同樣空白，讓她分析的話，其實也分析不出什麼。

只是一點，「我覺得你要是這麼糾結的話，其實很大的原因，可能在於你是喜歡他的。」

喜歡？

秦幼笙抿了下唇。

溫曉燕終於從剛剛的震驚中抽回來，但是她的腦迴路現在跟江蕊不太一樣，「可以啊姐妹！把全b市的名媛淑女們都爭著貼上去的男人搞到手，果真不愧是你！魅力依舊！」

她激動的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一連喝了好幾口清酒，才平復下來。

「那現在你怎麼辦？」

秦幼笙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她是不是不應該把這些事告訴情緒這麼不穩定的溫曉燕啊。

「我要知道怎麼辦的話，就不會帶著你們來泡溫泉了。」

她就是想不明白，才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避一避。

沒成想有一日，她也會有這麼躲著人的時候。

溫曉燕拍了拍胸脯：「害，這還不簡單，姐妹兒你換個方式思考，或者我問你，如果把宋書望換成是別的男人，你還會這麼糾結嗎？」

秦幼笙白她一眼：「別的男人？沒有這個假設。」

「假如，我只是假如，比如把宋書望換成是楊哲或許徐禮，或者是其他不管叫什麼的男人。」

溫曉燕的話還沒說完，秦幼笙只是想想那個畫面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別的男人趁我喝醉睡了我，怕是他下半身的作案工具，都會被我一刀剁下來。」她的表情和話語完全不像是在說笑，溫曉燕倒吸了一口涼氣，狠啊。

「那意思就是對方是宋書望就可以了？」她問。

這個問題，讓秦幼笙沉默了下。

「倒也不是……」

「還有啊，我可不信你是真的喝到不省人事，不知道對方是誰。」溫曉燕一副過來人的表情，「雖然斷片很正常，可要是毫無意識那也很難。」

秦幼笙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但是腦海里閃過某些時候的畫面，卻讓她說不出口。

「我以局外人的身份來說一下安鶴鳴的事，你不管怎麼難過生氣都在情理之中，但這事跟宋書望有關係嗎？」

「你要劃清界限，老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