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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遊歷時使用了前世的名字,就是想拋開韓珍的身份自由自在地過上幾年。免得他作了什麼不當的事情,傳揚出去變成了父兄被政敵攻擊的把柄。
不過面對風曜的試探,他也不願意說謊,所以就用那些小故事來充數。
絕不對喜歡自己的人說謊,這是他的堅持。
或者,找個合適的機會離開吧。
這一天,兩人到茶樓喝茶,坐在那聊著南宮和尉遲兩人怎麼去了十幾天還不回來,該不是有什麼事吧。
譚盈推測南宮八成只是被叫回去過中秋節了,尉遲是個自來熟的傢伙,現在說不定已經跟南宮家上上下下打成一片了,早忘了他們還等在南豫。
風曜笑笑,不知是預設他的想法,還是無所謂那兩人回不回來。
這些天,風曜對譚盈的試探也不是毫無收穫。至少,他可以推測出譚盈出身大家,博覽群書,還是京城口音。另外,延國男子並沒有佩帶珍珠的風俗,他隨身帶著珍珠必定有些特別的原因。
想他多年前曾應師傅要求在京城作了數月乞丐(要模仿各種人就要貼近生活體驗生活嘛),走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只是不記得有什麼姓譚的詩禮大家。
他在京城時曾出了一起震驚朝廷的綁架案。如果不是他看在半塊燒餅的份上通風報信,那個被綁的小孩還不知道在哪待著呢。等等,那小孩好像是持珠而誕,而且應該姓韓……
難道從一開始譚盈他就沒有告訴他們真名?!
風曜抬起頭,眯著眼睛審視坐在對面喝茶的譚盈。
譚盈發現風曜的表情怪怪的。一時,用熱切的眼神看著他,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跟他說;一時,又變得滿面惱恨。
待他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風曜卻恢復了平靜,問譚盈要到那裡去吃中飯。
譚盈應了他的問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去過問他剛才失態的原因。
算了,大家都有自己的隱私嘛。
走在去酒樓的路上,風曜一反常態,沉默不語。
譚盈跟在他身邊,好奇地抬頭看他。
風曜好像有心事,完全沒注意到譚盈審視的目光。
譚盈盯著風曜漂亮光滑的下巴出神。
他的易容術果然高明。如果不是那天早上在他懷裡醒過來,他還真發現不了他原來一直都在易容!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讓各位大大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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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十三章 似是故人來 …
就在兩人快走到雲來酒樓的時候,風曜突然停下腳步,扭頭對譚盈說:“我想起一件事,一定要馬上辦。你先去酒樓挑個好位子,坐下等我,我隨後就到。”
譚盈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稱是。
風曜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不多時便轉個彎,看不見了。
譚盈到了雲來酒樓,這是離午飯時間還早,客人不多。他走到二樓挑了個靠窗子的位子。
這裡的視野極好,從視窗望過去,鄰近兩條街的情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小二哥早已識得他,趕忙過來招呼:“譚公子今天來得早!咦?怎麼不見那位風公子?”
“他有事待會便來。我還不餓,等他來了,我們再點菜。”
小二殷勤地上了兩盤小點心,又沏上壺好茶,譚盈微笑著點頭稱謝。
譚盈捻了塊點心放到嘴裡,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望向視窗。
風曜不知有什麼要緊事,非要趕著這會兒去辦,早先在茶樓裡怎不見他著急?
這些天,他表面上雲淡風清,心裡卻很不安。
一方面迷惑於他的甜言蜜語,另一方面又心存疑慮。
疑慮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