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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銀秋卻不在意其中的問責,揚起笑臉就道:“父親是來質問女兒的?”
她的稱呼又成爹爹變成了父親,兩人都察覺出了生疏感,原本就不親近的父女倆,好像越走越遠。
沈藺如不是妥協的人,他反問道:“為父說的有錯?你回京之後一直沒有機會接觸京城的圈子,這麼激進如今來看,可有落得好處?”
沈銀秋哦了一聲,“將軍府下的請帖,再由母親身邊的嬤嬤親自送到我這琉落院中來,這個時候母親沒有為我拒絕,還派人送了新衣裳首飾來,意思不就是讓我去?”
沈藺如沉默幾息道:“你可以跟你母親提出不去。”
“我作為女兒自然要聽爹孃的話,不可忤逆。”沈銀秋輕飄飄的頂回去,不見火氣也不見笑臉。
“迂腐,刻板!”沈藺如被堵的豁然站起。
“父親說的很有道理。”
千栆眼觀鼻,鼻觀心,把自己當做透明的靜靜候在主子身邊,低垂的頭遮掩住了她嘴角上揚的笑意。雖然得罪一家之主不明智,但是能堵的丞相啞口無言,也是挺爽的。
沈藺如覺得這個女兒就是個刺頭!若不是考慮到她受了那麼多罪,又是他和詩覃唯一的孩子,真想讓她去祠堂跪到聽話為止。
第四十一章 發現端倪
父女倆就這麼僵滯著,沈藺如覺得沒臉,想甩手離去又想起劉詩覃跟他提過這丫頭的二三事。
罷了,沈藺如打破這沉默道:“牙尖嘴利,看你日後如何尋的夫家。再過三個月就及笈,十五歲的大姑娘,多跟你大姐學學!”
沈銀秋心裡詫異這便宜爹竟然記得她的生辰禮,想著跟沈金秋學?學如何陰人嗎?她心裡哼了聲,卻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便隨口應了下來。
沈藺如見她那個反應如何不知是在敷衍,心裡實在氣惱,起身甩袖道:“這段時間你便好好的養身子,不要再出來折騰了。”
這話說得好像是下了禁制令,沈銀秋的乖順早就被這些日子來的遭遇磨搓光了,當下就反問道:“父親是想把我禁足?”
“是讓你養傷!”沈藺如太陽穴上的青筋抖動了下。
這女兒是如何被養的這般膽大妄為?
“養傷便不能出門了?”
“你愛出便出!”沈藺如轉過身走了兩步,相談不歡,又頓了頓道:“病好之前不許再出府。”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沈銀秋舒了一口氣,“看來父親也不是很可怕。”
千栆心大,沒有把相爺的霸氣外漏放在眼中,聽主子這般說,細細回想,這相爺也許不是傳說中的那麼壞。
忽然覺得相爺和劉姨娘的表達關心的方式都很……彆扭呢。
沈藺如作為一家之主,自然被張氏沈老太等人關注著,原本聽說老爺去了琉落院那個晦氣的地方心裡不喜,又聽說老爺滿臉怒氣的從琉落院出來喜上眉梢,想著可以增添手段整治那傲氣的小蹄子。卻不想這老爺滿臉怒氣的直接撒在了管家身上,說什麼府中賬房的窮到了何種地步,竟然苛待二小姐,再這樣下去跟這個管家也別當了!
一時間,管家戰戰兢兢,未經過張氏的同意,直接將那些滋補的好東西以及一些時令的瓜果備了一份親自送到了琉落院。
府中風頭漸轉,看不起琉落院的都收起了那份輕視,張氏掌家沒錯,最大的還是相爺啊!相爺發話了,張氏還頂個什麼用。
沈藺如回府必歇在劉氏的西院當中,月色幽寒,他摟著懷中佳人耳鬢廝磨,不解道:“以往你不是不喜她?作何要我去演這一齣戲,那丫頭的脾氣可真犟,也不知像了誰。”
劉氏反手攀住沈藺如的脖頸,“你敢說不知她像了誰?”
沈藺如立刻妥協討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