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沈楨,你挺會玩(第2/4 頁)
他返回辦公桌,拉開抽屜,婚戒熠熠生光,刺得他眼疼。
“我的錯。”
安橋小心翼翼,“您有您的苦衷。”
陳淵捏緊戒指,走向窗戶,“安秘書,我父親近期有打算將富誠交給我嗎。”
“陳董公證了一份秘密繼承書。”
窗前的男人回過頭。
安橋低著腦袋,“具體的,陳總沒有告訴我。”
一旦秘密進行,必然不是一房獨大的局面,是制衡的局勢,分得多或少的區別,即便分得少,不論陳淵和陳崇州哪一個,都有在商場力挽狂瀾的手腕。
陳淵擅陽謀,陳崇州擅陰謀,陰陽對峙,誰佔據上風,都沒準。
董事局也會結黨站隊,提前打響戰爭。
不公開,是防止內外廝殺。
陳淵盯著安橋,“安秘書,我待你如何。”
她一僵,“陳總待我好。”
“那我認為,你清楚怎樣做。我父親總有退位的一日。良禽擇木而棲,是職場的黃金法則。”
安橋緩緩望向他,“我並非刻意隱瞞,而是不瞭解。”
陳淵解著西服紐扣,在桌後坐下,逼視她,“我父親最信任,最得力的間諜,潛伏晟和臥薪嚐膽七年,能力勝過秘書部的所有人,卻屈居黃夢之下。這份意志與忍耐,倘若安秘書有心,一切很簡單。”
她苦笑,“原來,您留下我,沒有及時剷除,是打這副算盤。”
他戴上鑽戒,撫摸著素白的鉑金圈,“我確信,安秘書絕不讓我失望。”
安橋站直,“假設陳董要扶持陳二公子呢?”
“商場,即戰場。”陳淵叩擊著菸灰缸,“戰場只有生死成敗,沒有血緣。”
安橋恍惚意識到,陳政下錯一招棋,不應該勒陳淵勒得太緊。
一匹溫順服從的狼,甘於在籠中,唯一捍衛的,是情感的淨土,卻遭遇屠殺。
逼出血性,是極其可怕的。
醫院那邊,宋黎在門診部大堂取完外賣,途經電梯過道,和廖坤打個照面,他沒認出她,衝同行的護士吼,“病人不見了?你天天查房,她人間蒸發嗎!”
護士嚇得結巴,“她不肯手術,跑了。”
“卵巢癌是鬧著玩的嗎?她不活了?陳主任呢?去找啊。”
“好像在天台。”
廖坤暴躁調頭,宋黎笑容燦爛,“嗨,廖主任。”
他停下,“你哪位?”
“沈楨的朋友,我在婦產科保胎呢,保到滿三月才出院。”
廖坤點頭,“哦,祝你順利。”
宋黎橫住他去路,“陳主任出什麼事了?”
護士說,“陳主任的前”
“你去午休。”廖坤嚴肅朝她使了個眼色,護士立馬離開。
宋黎瞟他,“前什麼?”
“前同事。”
她嗤之以鼻,“哪個小浪蹄子的風流債吧,他要是對不起沈楨,我可投訴他。”
廖坤氣樂了,“你憑什麼投訴?”
宋黎把玩指甲,“他性騷擾我啊。”
廖坤差點嗆著,“你有證據嗎?你良心呢,我們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
“樓梯間又沒監控,我說他騷就騷了。”她翻白眼,“他是天使中的惡魔,是叛徒,誹謗他活該。”
廖坤抱拳,“好的大姐。”
宋黎跟著他,“他在哪?”
“陳主任倒休。”
她詐他,“那浪蹄子呢?”
他面不改色,“沒這人。”
廖坤一閃身,進男廁,又趁她沒留神,一閃身,溜去天台。
陳崇州背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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