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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從前的冷清模樣,轉眸瞧著林祿,道,“不知林公公來此所為何事?”
“回娘娘的話,是皇上讓奴才來尋莫大人。”
莫九黎瞧了瞧孟月與林祿之前的詭異氣氛,不禁顰了顰眉,道,“你去給皇上傳話,就說本公子沒空過去陪他玩,若是什麼小雜事兒,找別人做去。”
“莫大人,還請您莫要為難奴才,隨奴才回去吧。”
莫九黎一掌拍在桌兒上,“你聾了嗎?本公子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你在這裡囉嗦什麼?有這空閒還不如快點回去向皇上回話呢。”
孟月轉眸瞧了瞧莫九黎,道,“數年不見,莫公子的脾氣倒是見長了不少。以哀家之見,公子最好的走一趟吧,免得大動干戈。”
莫九黎冷哼一聲,起了身,“本公子的脾氣見長,還不都是因為主子脾氣見長,被逼的。算了,今天就給你個面子。”
孟月啞然失笑,卻是不再接莫九黎的話,省得哪句話讓他不順耳了,來個抗旨不尊,到時候再把責任扣到她頭上,此時她只是個小小的階下囚,可惹不起這樣的麻煩。再者,她的籌謀成敗都押在他身上呢,還是莫要得罪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為好。
莫九黎隨林祿離開的時候,雖是滿臉不情願,出得天牢大門,他卻是笑了開來,暗道:真好……縱她變得再多,卻仍是那個古靈精怪、嘴厲心軟的丫頭。
莫九黎隨著林祿到御書房的時候,劉瑜正揹著手立於窗邊,莫九黎走過去,笑道,“叫得這麼急,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劉瑜轉過身來,認真地瞧著莫九黎,問道,“這幾日你都去做什麼了?為什麼沒有傳回半點刑部的訊息?”
莫九黎笑嘻嘻地道,“我去了哪兒,皇上不是很清楚嗎?”
“莫九黎!”
莫九黎瞧著劉瑜面上那嚴肅的表情,不禁怔了怔,有多少年沒見過他這樣的神情了?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與不好,都是事出有因的,劉瑜之所以這麼縱容他,是源自孩提時代。他七歲時被老王爺買進王府中給劉瑜做書童,他出身民間,沒有規矩慣了,總是不按常規行事,在禮數上也極不周全,當時,他可沒少因此受罰,卻怎麼都改不過來。
與他極為不同的是自出生便長在皇族中,受盡各種禮教培養的劉瑜,他剛進王府的時候,就像是個野孩子,也不大愛讀書,甚至還不如劉瑜自覺,自然不是個合格的書童。劉瑜看不慣他的無禮,自是不喜歡他,更從不與他玩耍。
直到有一次,劉瑜溜出王府玩耍,他悄悄跟在劉瑜身後,不像後來遇上了刺客,是他帶著劉瑜來回躲藏,又為劉瑜擋了一劍,劉瑜方才躲過了那劫。然而,那一劍卻險些要了他的命,也是自那個時候起,劉瑜視他為兄弟,並下定決心習武。後來,他們二人又多次出生入死,久了,感情便越發深厚了。
後來的後來,劉瑜因為救孟月而失去了記憶,是他在劉瑜記憶空白的日子裡,陪著劉瑜適應一切,並自願成為見不得光的暗衛,為他處理那些不能擺上檯面的事情。他們經歷了那麼多,劉瑜早已習慣了他的無禮、隨意,即便做了皇帝,劉瑜卻從未要他守過禮數。
在莫九黎的記憶中,劉瑜只有兩次這般嚴肅過,第一次是十年前孟月消失的那天,劉瑜認真地看著他,道,“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了。”
第二次,便是今天。
莫九黎肅了表情,認真地瞧著劉瑜,“皇上,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
“今日朝堂上的事兒你可聽說了?”
莫九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這幾日他一直呆在天牢中陪著孟月,生怕她若是再像那日犯了病,沒人知曉,會出大事兒。今個兒,他一大早便去了天牢,自是沒聽說朝堂上的事兒。
“未曾聽說,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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