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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ldo;我總要知道你進去幹什麼、萬一事發究竟會在什麼程度上連累到我們。&rdo;既然人已經上來了,估計不是我們直接拒絕就能拒絕得了的。怎麼著也算有點熟的人,與其最後鬧到動手‐‐我預感我們還多半贏不了,不如能商量就商量著,千萬不要刺激他。
老頭兒說:&ldo;請原諒我,我沒有惡意,也不是要進城做什麼壞事,於是您也不用擔心出事會連累您。傷及無辜絕不是我本願。實在沒想到京城突然戒嚴。也不複雜,就是用身份憑證就好,我猜測現在的排查只是起個震懾作用,也沒那麼嚴格。是我大意,沒有準備身份文牒。&rdo;
我一聽,明白了些。
這位老頭兒,絕對不是什麼幹正經事的,要不不至於連身份文牒都沒有,而&ldo;沒準備&rdo;說明他也不是什麼從事長期有風險的破壞行為的,要不這種偽裝的東西一套一套的,比我這種正常人都全。
哦,說的和我是正常人一樣。
我江盛秋,有關我真實身份的一切,都隨著長平侯府被抄、齊軍攻陷昌遲城而消失。現在的江盛秋是個死人,幾年前就死了。現在的小今,是過去幾年師父給我弄到的身份,一個沒爹沒媽自處遊走的可憐人。
大鄭管理不嚴、民風自由,除了邊境查得嚴些,就連京城也是不怎麼管,這估計也是趕巧了,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謝景玫聽後,想了想:&ldo;既然您這麼說,那也拿出點誠意來。我理解您不想透露您要幹什麼,但是名字能否告知?反正我們也無從查證,就當是給個稱呼吧。&rdo;
他說:&ldo;這有何不可,我是成莊,你們隨意稱呼就可。&rdo;
謝景玫應了聲,看向我。
她大概明白過來我們相識,這件事主要還是看我的意思。
這一路過來,我們已算相熟,再加上有這孩子這一層,有了點莫名的親近感。這事在她看來也不算難,順勢答應也無不可‐‐反正要不也難以善了,問問我的意見就能下決定了。
我當然無所謂。
我連成莊到底是幹嘛來的都不在乎。
我的國家在它背叛我們的那一刻它就亡了,然後,我以同等的背叛還之。從那之後我再沒有祖國,也再不承認這個國家對我做的一切。
它好,我不在乎,我不為之驕傲。它不好、有人要滅它……我可以拍手叫好。
我沒有能力去做於是我放下、我去過我的生活,可不代表我真的不恨。
有人助我,何樂而不為。
我沖謝景玫點頭。
她帶著孩子都不怕,我一個到處流浪連家都沒有的人,有什麼可怕的。
於是她說:&ldo;你躲在這裡就好,我早早看過,這座子下還有個空間。估計是車夫平時運東西時方便夾帶,現在是空的,你願意呆在裡面也可。只一點,萬一被發現,你只能說是在我二人上車之前便已偷偷躲好。要是你敢牽連我們……就別怪我無情。&rdo;
&ldo;那是自然,&rdo;他朗然一笑,&ldo;本就是怕麻煩才想找人帶我進城,沒想過要牽連他人。你們若拒絕,我自然會另尋他法。&rdo;
我見他態度徹底軟下來,鬆一口氣。
不管他初衷是不是像他所說,只是尋求個最穩妥的方式進城而已若我們拒絕就算了,總之這件事算結了。
謝思禮在這個過程之中一直睡著,我看著他簡直驚異。
三哥和大哥都說過,我小的時候特別不老實,根本不肯消停讓別人歇歇,尤其是有人在的時候,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