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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婷呆呆看著月西樓的臉,而月西樓一直看著不遠處的男子,未曾給她一個眼神。
玉清婷被孤竹拉走後,不遠處,站在一片蒼翠與銀白中的男子,手指轉著指尖的玉笛,斜倚著樹幹一派慵懶而悠閒地笑看著全身緊繃,神情嚴肅地緊緊盯著自己的月西樓,唇邊緩緩綻開一抹濃濃的笑,口中說道:“好久不見了,小樓。”
“你竟然沒死!”月西樓手指捏緊,說出的話是從齒間一個一個咬出來的。
“喔呀呀,”深白衣袍的男子聞聲低垂了眼眸,緩緩搖頭,嘆息了一聲,帶著幾分失望幾分惋惜的口吻道:“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一個要命的倔性子,說話如此不留情面,讓人家好是傷心!”
月西樓眉蹙得死緊,眼中波濤洶湧,一字一句道:“既然活下來了,就該躲得遠遠地,你此番是來送死的嗎?”
深白衣袍的男子猛的抬起頭,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與先前頑劣玩笑的神情全然不同,眼中溢滿了柔情繾綣,凝視著月西樓的目光痴迷眷戀,聲音也變得深情款款:“小樓,我也想躲得遠遠地,再也不見你,如此,便不會聽到你絕情的話,便不必看到你憤怒的臉,心便不會再痛,可是……”深白衣袍的男子捂著胸口長長喘了口氣,似乎說出這些話很是費了一番氣力,然後眸光閃動,裡面淌出一泓柔情似水又媚惑橫生的波光,聲音哀婉地讓人心酸:“我做不到,這十幾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一邊費盡心機地強迫自己忘了你,一邊又千方百計地打聽你的事,只要一天得不到你的訊息,心裡邊空洞地害怕,這十幾年來都活在過去我們在一起的記憶中,這種想見又不敢見的矛盾,我苦苦煎熬了十幾年。若不是你們今日路過這裡,也許我還要繼續在這種折磨中度過不知多少日夜,可是……既然上天把你送到了這裡,我為何不順應天意來了了這十多年來的心願?”
深白衣袍的男子緩緩走到月西樓面前,雪玉一般的手指輕輕撫上月西樓的面頰,狹長的狐眸彎起,眼中眸光閃動,迷醉的看著月西樓的眼,勾出一抹妖嬈又邪猊地笑,優美的唇微啟,聲音柔軟地讓人骨頭都要酥掉:“小樓,我不貪求什麼,只是想要看看你,看看你就好。”
說話的同時嘴唇緩緩靠近,在離月西樓僅有一毫釐距離時,月西樓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已經按上了男子的脈門,眼中寒冰一片,陰沉沉的聲音兜頭罩下:“你以為,這攝魂術對誰都管用嗎?月溪洛!”
月西樓剛開口的同時,玉笛也抵上了他的腰間要害,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向後彈開數十米,剎那間雪花漫天,不遠處兩棵大樹轟然倒下。
月溪洛轉著指尖玉笛,戲虐道:“哦呀,被你看出來了?果然小樓不是那麼好騙的呢,哎,這麼聰明還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啊。”
月西樓握緊七星劍,胸中翻江倒海,滿脹的情緒幾乎要撞破他的胸膛噴薄而出。他以為,這麼些年過去了,即使再見到他,也該能夠平靜下來,可是……可是真正看到那張清秀妖嬈的臉,那抹漫不經心的笑,那身恣意灑脫的風姿,還是掩不住滿腔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
看到月西樓情緒如此不穩,月溪洛嘴邊的笑意更濃,斜靠上樹幹抱著雙臂道:“小樓,你如此激動,是因為為師方才傷了你的下屬還是輕薄了我的徒媳,抑或是……”月溪洛轉了轉眼珠,別有深意地道:“僅僅因為我還活著,並且出現在了你面前?”
月西樓氣息越來越亂,拳頭捏的嘎吱響,咬牙切齒道:“你用泣血神音傷我下屬,用魂牽奏引來清兒,又用攝魂術迷了清兒的神,花費這麼多心思把我引來,究竟是何居心?”
月溪洛輕佻地笑:“居心?我有什麼居心你最清楚不是嗎,我的小樓?”
“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我不會愛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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