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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生理需求,我又幫他衝了個澡,擦乾了身體。
他清清爽爽地躺在了被子裡,對我說:“我們再睡一會兒?”
“我想先去看看花園裡的花。”
“花重要,還是我重要?”紀文軒真的像是在撒嬌。
我很認真地回答他:“你重要。”
“那就不看花了?”
我無聲地嘆了口氣,說:“聽你的。”
(補全)
一整天,紀文軒都在抱著我。
他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我一邊安慰他一邊照顧他,一整天都沒有幹什麼家務。
到晚上的時候,我喂他喝了一碗中藥,他面如白紙地躺在床上,突兀地說了一句:“想曹人。”
我下意識地認為這是一句心裡話。
但我還是給他找補,說了句:“想喝水麼?”
他搖了搖頭,然後說:“我要是找人過來,你什麼意見?”
我什麼意見。
我能有什麼意見?
我和他很熟麼?
我思考了幾秒鐘,說:“隨便你。”
紀文軒盯著我看,露出了一個很一言難盡的笑容,他沒說出聲,但動了動嘴唇。
我看明白了,他說的是:“想曹你。”
我冷了臉,低頭問他:“你說什麼,怎麼不出聲啊。”
紀文軒閉上了雙眼,呼吸了幾次,說:“我有點癮。”
“憋著。”我毫不留情地說。
“我喜歡聽別人那個時候的聲音。”
“哦。”
“又痛又爽的聲音。”
“你心理變態啊。”
“我難受,萌萌。”
“忍著。”
我冷冰冰地說了這句話,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上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他的額頭滾燙,果然是發燒了。
“我去拿退燒藥。”
我正要動身,他的手卻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抓著我的手,重新壓在了他自己的臉頰上,說:“萌萌,可不可以幫幫我?”
我乾脆掐了一把他的臉,說:“你清醒點,我是你兄弟,不是你情人。”
他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慢慢地鬆開了我的手,說:“用手也不行麼?”
“你還病著,”我客觀陳述了一下事實,“憋著,養著,等好了我陪你玩。”
“不是玩。”他低聲反駁我。
“不是玩,那是什麼?”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我們都是男人,只是為了追求快樂而玩一下,你不會真想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紀文軒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說:“幫我拿退燒藥吧。”
“好。”
雨下了一整天,然後淅淅瀝瀝地停了。
紀文軒的燒退了,整個人還是很虛弱。
醫生又來了一次,換了藥,紀文軒打了半天的點滴。
即使在病中,紀文軒還是要處理公務的。
我幫他弄好了線上會議系統,他一天開了三場會,開第一場的時候,我想避嫌離開,但被他用手抓住了。
他無聲地問我:“會做記錄麼?”
做記錄?當然是會做的。
畢竟我曾經幹了一段時間的行政。
我拿起了房間裡備用的電腦,開機後又看到紀文軒無聲地說“還是那個密碼”。
我輸入了密碼,坐在他旁邊給他做會議記錄,順便在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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