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幕(第2/2 頁)
納從太陽穴處輕輕一拉,她頭上的配飾被拽了出來,扯出許多黑絲,凝成了一根術杖。
周圍的一切暗淡了下來,十四行詩只能勉強看見阿爾卡納。
她的身邊是無際的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第一個問題,你們基金會創造出暴雨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你說……什麼?基金會?暴雨……明明是你們創造……”
“回答結束,你本可以找到更好的答案,那麼先從右腿開始吧。”
話音剛落,十四行詩便聽到了周白的慘叫聲。黑色的粘液將他的膝蓋刺穿,隨後便是碎骨扎入肉中的痛感,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膝蓋被敲碎。
在這黑暗之中,周白的慘叫聲似乎格外清晰,就連骨頭破碎的聲音也是如此。
“周白!”十四行詩嘶吼著,但是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他的慘叫聲環繞在自己的耳畔。
“你別傷害他,你的敵人應該是我。”
阿爾卡納不予理會,接著說道。
“第二個問題,基金會是不是在用神秘學家的遺孤做人體實驗?”
“根本不可能,我們的基金會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喪盡良知的事情。”
周白的腹部也被刺穿,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疼痛,比子彈擊中後的灼燒感更加容易讓人崩潰,黑色的液體滲透到皮肉之中。便猶如蝕骨之蛆一般啃食著血肉。
“你讓我很生氣,十四行詩小姐,你所說的話真是一個不合時宜的謊言。如果你再這樣,下一次我將瞄準心臟。”
阿爾卡納猶如撒旦一般,執掌著人的生死,收割著性命。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認為外面的世界怎麼樣?”
十四行詩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同意!我加入,不過我請求你不要傷害他。”
十四行詩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淚水決堤而出。
現實的確是過於殘酷了,讓一個僅有16歲的女孩聽著為她出生入死之人的慘叫。
不過她還是在朋友與信仰之中做出了選擇。
“外面的世界很好,對嗎?”
十四行詩不再說話,只是嗚咽著。
阿爾卡納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其實你也知道外面的世界美極了,有摩天輪,公交車,電影院。你在外出時也會將那些報紙儲存下來。”
“但嚮往自由的你卻只能被囚禁在基金會。你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你的天性應該被釋放,你應該活的更加快樂。歡迎回家,十四行詩小姐。”
一個人可以被折磨的千瘡百孔,但是當他心中所信仰的與所珍惜的被踐踏、被毀滅之時,他才會徹底的被殺死。
儘管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保持最後的清明與正道。
但是很可惜,不是這個人,也不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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