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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偵探長,看一下這個。&rdo;他用手指戳了一下他手中的那份護照中的一頁。&ldo;看,多明尼加共和國,特魯希略飛機場,19ed年12月入境……他到過那兒,沒錯。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rdo;
託馬斯接過那份護照,看了一會兒,然後抬眼望著窗外。
&ldo;啊,不錯,這正是我們要找的人。可是,你有沒有想一想,他人不在,但護照怎麼會在我們手中呢?&rdo;
&ldo;噢,這個王八蛋……&rdo;探員頓時恍然大悟,不禁低聲罵了出來。
&ldo;你說得對。&rdo;託馬斯自幼所受的教會教育使他不輕易罵人。他說:&ldo;如果他不用這份護照旅行,那麼他用什麼呢?給我電話,馬上替我接巴黎。&rdo;
在同一個時刻,豺狼已經在公路上行駛了50分鐘,米蘭城已被遠遠拋在後面了。&ldo;阿爾法&rdo;跑車的車篷已放下,朝陽沐浴著從米蘭通往熱那亞的7 號公路。在這條又寬又直的公路上,他把汽車開到每小時80英里以上,使得車速表上的指標在緊靠紅線的地方顫動著。寒風把他的一頭灰發吹得狂飛亂舞,不過他的眼睛有一副墨鏡保護著。
公路地圖上表明距法國邊境的文蒂米利亞還有210 公里,約為130 英里,他原來估計這段路得行駛兩小時,現在看來可以提前。剛才7 點時,熱那亞的貨車紛紛駛往碼頭造成交通略有堵塞,不過,不到7 點一刻,他就已經進入了周號公路,駛向聖雷莫,靠近邊界了。
當他於7 點50分到達法國邊境站時,交通已經擁擠起來了,而且氣溫也在升高。
他在排著隊的汽車行列中等了30分鐘後,被招呼把車開上斜坡讓海關檢查。警察拿著他的護照仔細察看,只說了一聲&ldo;請等一等,先生&rdo;,就走進了海關的小屋。
幾分鐘後他同一名穿便衣的人一起走了出來,後者拿著那份護照。
&ldo;早安,先生。&rdo;
&ldo;早安。&rdo;
&ldo;這是你的護照嗎?&rdo;
&ldo;是的。&rdo;
穿便衣的人對護照又仔細地檢查了一番。
&ldo;你來法國的目的是什麼?&rdo;
&ldo;旅遊。我還從來沒有到過科特達祖爾呢。&rdo;
&l;&ldo;噢,汽車是你的嗎?&rdo;
&ldo;不,是租來的。我在義大利經商,碰巧在回米蘭之前有一個星期空閒時間。因此我就租了一輛汽車,作一次小小的旅遊。&rdo;
&ldo;原來如此。你帶著有關汽車的證件嗎?&rdo;
豺狼遞上了國際駕駛執照,租車合同,以及兩份保險單。那個穿便衣的人都‐一作了檢查。
&ldo;你帶有行李嗎,先生?&rdo;
&ldo;有的。車尾行李箱裡有三件,還有一隻手提袋。&rdo;
&ldo;請把它們都拿到海關大廳中來。&rdo;
他走開了。那警察幫豺狼卸下了三隻皮箱和那隻手提袋,他們一起把行李拎到了海關人員那裡。
豺狼在離開米蘭之前曾帶上了那件舊的厚呢大衣、骯髒的長褲和鞋子,他把這些東西都裹成一團塞在車尾行李箱裡。那個並不存在的法國人安德烈&iddot;馬丁的證件則被他縫在第三隻箱子的村裡夾層裡。另外兩隻箱子裡的衣服則被他分散放在三隻箱子裡。那幾枚勳章則放在他身上的口袋裡。&ldo;兩名海關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