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ldo;是的，很可能。&rdo;

&ldo;你是否有機會開第二槍？必須記住，你還得用幾秒鐘時間退出彈殼並裝上一顆新子彈，裝好後還得再瞄準目標。&rdo;

&ldo;這幾乎不可能。如果裝上消聲器，那麼即使第一槍沒有命中，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這時我就可以打第二槍。如果第一槍就命中頭部，那麼我也需要用無聲槍來幫助我逃走。在人們能夠搞清楚子彈發來的方向，也要花幾分鐘的時間。&rdo;

古桑繼續點著頭。這時他的目光注視著書桌上的吸墨水紙板。

&ldo;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最好用爆炸子彈。我將為你準備一些，你懂得我的意思嗎？&rdo;

英國人點點頭。&ldo;甘油的或水銀的。&rdo;

&ldo;我想用水銀的吧，這樣乾淨利落得多。關於槍還有什麼要求嗎？&rdo;

&ldo;還有，為了使槍細長，槍管以下的一切木製把手都得去掉。整個槍託都得去掉。為了便於射擊，這支槍必須有一個像斯坦式卡賓槍那樣的架式槍託，三角槍託的三部分，上、下和肩託，都必須能拆開成三根棍。最後一點，必須有絕對有效的消聲器和一個望遠瞄準器，這兩件東西也必須能拆卸下來以便收藏和攜帶。&rdo;

古桑想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把啤酒都呷完了。英國人不耐煩了。

&ldo;喂，你能不能做呀？&rdo;

古桑先生似乎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微笑地道歉說：&ldo;請原諒。這是一件非常複雜的訂貨。但是，我可以做。我還從來沒有做不到按樣交貨呢。說真的，你所描寫的是一次遠獵，在這次出獵行動中，武器又必須毫不引起任何人懷疑地帶過某些檢查崗哨。一次出獵活動就需要一支獵槍，那麼你將得到這麼一支槍。不能是22口徑的小槍，這種槍只能打兔子；但又不能太大，像雷明頓&iddot;300　步槍那樣大，太大了就不合你剛才提出的尺寸要求了。

&ldo;在我的頭腦裡，有這樣一支槍，它在布魯塞爾的某些體育用品商店可以買到的。這支槍價格較高，但卻是非常精確的槍。非常準確，十分漂亮，既輕又長，本來是用來打羚羊和小鹿的。但是裝上爆炸子彈後，它可以用來對付很兇猛的野獸。請告訴我，你射擊時，目標是動得快的還是動得慢的？&rdo;

&ldo;不動的。&rdo;

&ldo;那就沒有問題了。槍架子分成三節，並用螺絲旋緊。要做扳機，那純粹是機械加工的事。槍身上裝有消聲器，槍可以縮短到8　英寸長，都由我自己來加工。不夠8　英寸長的槍身，就失去準確性了。你是不是一個神槍手？&rdo;

英國人點點頭。

&ldo;那麼在130　米以外，用帶有遠瞄鏡的槍枝瞄準一個不動的目標，是沒有問題的了。消聲器我自己能做。那些部件並不複雜，但是製造部件的原材料不易找到。特別是這樣長度的槍，一般是不用於打獵的。先生，對於你剛才提到的用來裝槍枝的管子，有什麼想法？&rdo;

英國人站起來，走到桌子前面。他的身材大大地高過古桑。他把手塞進他的外衣口袋。就在這一瞬間，古桑的眼睛裡閃耀出恐懼的表情。他第一次注意到這個英國人的面部和眼睛毫無表情。他的一雙眼睛，有一層灰色的薄霧，把他的眼神遮住了。這時，英國人從口袋裡拿出來的是一支銀色的活動鉛筆。&ldo;

他把古桑的便條本倒轉過來，飛快地畫了幾秒鐘。

他一邊把便條本倒回去給古桑著一邊問道：&ldo;看得出來嗎？&rdo;

&ldo;當然。&rdo;古桑對這幅畫得非常準確的草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