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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老婆也跑了,你怎麼不安慰我?和著你小子重色輕友,被人踹了才想到哥們兒。&rdo;程錚跟周樵樵卯上了。&ldo;今年是什麼年頭,怎麼老婆全跑了?得,可以組織光棍協會了。&rdo;周樵樵調侃一句。
周樵樵八輩子不會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死乞白賴苦求女人迴心轉意,早知今日有此報應,因怪當初作孽太多。你當老天不開眼呢,就許你傷別人,不許別人甩你。
周樵樵的演奏會一直在暗中策劃安排,葉小舸一點也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演出前一天。程煜裝作無心,把訊息透露給她。葉小舸一直沉默著。
毫無疑問,這又是周樵樵的花招,葉小舸心裡有數,決定不中他這個圈套。因此直到演出開始,她還窩在家裡沒動。
保利劇院的入口處有攝像頭,在後臺的某處可以觀察人流進出情況。周樵樵在房間裡看了半天,沒看到葉小舸來,心裡非常失望。這是一場賭博。如果她不來,那麼就當是他們這場愛情的謝幕演出。
直到上半場結束,中場幕間休息,周樵樵才收到訊息,通知他,葉小舸已經來了,在二樓。周樵樵走到舞臺邊緣,用微型望遠鏡往外看,二樓已經坐滿了,小舸在什麼地方?掃了一圈,他終於看到她,她站在那裡,和他咫尺天涯。抑制住激動,周樵樵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最不能做的就是亂了方寸。
壓軸的琴曲《夜深沉》過後,周樵樵猜到葉小舸快退場了,下意識看了二樓一眼,果然看到葉小舸之前站的地方空了。休息的間隙,他打了一個電話。
葉小舸剛走到二樓轉角,就有人在她肩頭拍了一下。她側目一看,是周天祁的警衛員小李。&ldo;小舸,周書記想跟你談談。&rdo;小李跟隨周天祁時間不算短,和葉小舸很熟。周天祁要親自出面了嗎,葉小舸心裡有些猶豫。
不管怎麼說,周天祁是長輩,就算她和周樵樵再有矛盾,也不能對長輩不禮貌,葉小舸這麼想著,跟小李下樓去。
劇場外,一輛高階轎車停在門口。周天祁遠遠看著葉小舸跟在小李身後,百感交集。再過幾天,小舸就要成人家兒媳婦了,這麼好的孩子,就要嫁到別人家去了,自己那個混帳兒子,難道和小舸真就這麼沒緣分?
葉小舸開啟車門,看到周天祁坐在後座,坐進車裡。&ldo;周伯伯。&rdo;小舸低聲叫了周天祁一聲。周天祁吩咐司機開車,向小舸道:&ldo;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rdo;
車開出去,周天祁一直沉默不語,葉小舸心裡七上八下。她能猜到周天祁要跟她談什麼,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她和周樵樵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地步,她就快跟別人結婚了。這時候,談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沒有多久,車在一家高檔私人會所門口停下。看到周天祁的車開過來,立刻有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男人上前來迎接,親自替他開啟車門。周天祁下車,葉小舸跟在他身後。
&ldo;房間都安排好了。&rdo;中年男人向隨行的小李匯報。小李嗯了一聲,讓他在前面引路,囑咐他:&ldo;別再放人進來。&rdo;&ldo;是是,一早就安排了清場。&rdo;中年男人不住的點頭。
會所二樓的某個包間裡,葉小舸剛進去沒多久,就看到周樵樵從包間的一個套間裡走出來。果然是這樣,葉小舸暗自尋思,她早該猜到這又是周樵樵安排的。可是已經來了,她能有什麼辦法?當著周天祁的面奪門而去?葉小舸只好選擇忍耐。
周天祁見葉小舸有點不自在,溫和道:&ldo;小舸,你不要怪樵樵,這是我的主意。他說你這些天一直不接他電話,他想見你一面,把有些話和你當面說清楚。&rdo;葉小舸沒有答話,幽怨的看了周樵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