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們要一起出差啦(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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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言卿抱住他就不願意撒手了,雙臂緊緊地把他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甚至有些想哭。
可孟書燈對他抗拒到了極點,他身體微顫,鏡片後的眼睛又驚又怒,整個人都很焦躁,壓著聲音說:“鬆開。”
趙言卿低頭看著他,又在心裡默唸著他的名字,胸膛起伏,蕩著無休止的苦水。眼看孟書燈急了,眼眶都有點隱隱發紅,他才鬆了手。
他一鬆手,孟書燈掙扎外衝的慣性沒剎住,踉蹌了兩步才站穩。他看都不看趙言卿一眼,上了車就驅車離開,怎麼看都是逃跑的姿態。
趙言卿則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莊清河離開公司後沒回家,而是驅車來到郊外的老宅。此時天已經黑了,屋後的密林在夜幕下更顯幽深,像一隻蟄伏的巨獸。
陶管家:“大少爺,你回來了?”
“嗯。”莊清河腳步不停地往裡走,問:“父親呢?”
“在小廳,剛見了客人。”
“客人?”莊清河轉向室內,能讓莊杉在家接待的人並不多。
他來到客廳,看到莊杉一人坐在待客區,茶几上放了兩個玻璃杯。
莊杉對面位置上的玻璃杯上橫著一把叉子,叉子的凹陷部位有一點燒焦的痕跡。莊清河嗅覺靈敏,隱隱還能聞到空氣中一點淡淡的焦糖味。
把威士忌點燃,杯口橫一把叉子,叉子的凹陷處放一塊方糖。糖塊被火焰燒焦融化,滴進酒液中。
這麼喝威士忌的人,莊清河只認識一個。
莊清河站在那,看著那個玻璃杯出神,聞著焦糖的味道,腦海裡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癲狂病態的笑聲。
直到莊杉出聲喊他,他這才收回視線,在沙發上坐下問:“許僭越來南洲了?”
許僭越的名字是許僭越的父親給取的。
許僭越,許你僭越,許你做任何事。用這種名字養兒子,養出個瘋子真的是一點都不奇怪。
莊杉點點頭,說:“人剛走,你早一點就能碰見了。”
莊清河隨口又問:“他不是一直在甌島嗎?來南洲幹什麼?”
莊杉笑了笑,沒說話。
莊清河給自己倒了杯茶,沒有繼續追問。他和莊杉說話向來懂得點到為止,失了分寸會惹得莊杉起疑心,他這人本來就多疑。
兩人聊了一會兒,說到下週的股東大會上,會提讓莊清河進總部的事。
每個企業都有自己的核心部門,一個企業在不同發展階段,核心部門也會有所不同。
比如商品開發製造行業,創業的初期是以研發部門為核心。但是當發展到了成熟期,核心就會轉為銷售。
但是不管怎麼轉,核心離不開三點,人、財、事。而莊杉準備給莊清河的那個職位所屬的部門,三個都不沾。是公司裡邊緣得不能再邊緣的部門,可以說存在感非常低。
莊清河聽了之後,沒說話。
莊杉看了他一眼,說:“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慢慢來。”
莊清河面上不露情緒,心裡卻焦躁了起來。他花費了這麼多時間,卻還是隻能走到這一步。
他已經等了太久,忍了太久了。
和莊杉聊完,莊清河從會客廳出來,走到門口站住不動了,他望著門外漫長無邊的夜色。那雙總是含笑生動的桃花眼此時籠罩著一層暗色,裡面全是疲倦。
突然,他聽到旁邊傳來抽泣聲,轉頭看到莊海洋坐在不遠處的廊下,低著頭,肩膀還一抖一抖的,像是受了委屈在哭。
陶管家站在旁邊,一臉愁色。
莊清河走到他面前,手撐著膝蓋彎下腰,看著他的眼睛,用跟小孩兒說話的語氣問:“怎麼了?誰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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