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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總,關於影片一事我已經問過助理了。關於那酒,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穆子空耐著性子詢問:「能不能說得再詳細點?」
丁晗和程雙對視一眼,答:「助理稱影片中原本是沒有這一段的,本想直接掐掉,奈何現場氣氛不錯,生掐反而會引起恐慌,這才選擇將整段影片放完。」
見穆子空沉默不語,丁晗補充:「當時的基本情況就是這樣。關於蠅子酒製作工藝方面的訊息,我也無能為力。」
穆子空罔顧他先前為追究這影片找過酒製作工藝方面的藉口,只問:「也就是說,影片是有人有意要播放?」
丁晗一頓,不明白他怎麼追究起這影片來,卻也認真答他:「也可以這麼理解。」
穆子空頭頂彷彿疑雲遍佈,撥散不開:「冒昧問一聲,宴會上播放的影片都有誰擅自能更改?」
丁晗徹底被問懵,眼神覷向程雙,她仗義接過電話,幫她解圍:「我是程雙。」
獨屬於程雙的清冷音響起,彷彿能瞬間灼傷穆子星的耳朵,她耳尖兒顫了顫,稍稍離遠了些。
「穆總有什麼想問的?」
穆子空把剛才的話複述一遍,得到程雙簡短的回應:「我瞭解過了,真相就如穆總心中所想。」
一旁的穆子星聽著程雙嚴肅正經地扯謊,微微臉紅。又怕被穆子空看穿,挪著身子遠離他。
她默默嘀咕,這明明就是程雙一手策劃的騙局,她硬能裝成局外人的角色來忽悠他哥。雖說最終目的是為了促成合作,但她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結束通話電話後,車內氣氛膠凝了片刻。
穆子星本著『程雙演技好,她也不能輸』的原則,在穆子空耳旁敲起了邊鼓。
她問:「影片到底怎麼回事啊。」
穆子空嚴肅看她一眼,面露疑色:「影片是有人有意要放給我們看的,至於對方是敵是友,目前還不清楚。只不過我在想,他想盡辦法透露小姑的資訊給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穆子星故意將話說得像是她在無理取鬧:「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小姑是不是還活著。」
「子星你不明白。」穆子空為難看向她:「這麼多年,爸爸一直在尋找小姑的下落,卻一直都找不到,這意味著什麼……」
穆子星搶斷他:「難道我們要放棄嗎?」
穆子空堅定搖頭:「不,不會。」
他太明白了,哪怕有一絲希望,他們穆家人都不會放棄。哪怕只是稍微站在穆頌吟的角度想想就能明白,被家人放棄,是太殘忍的一件事。
「我回去和爸爸商量這件事。」穆子空補充。
穆子星慎之又慎,恍若思考掙紮了許久,才遲緩問起:「那我們要和程家人合作嗎?」
穆子空摸著她的腦袋,眼神澄澈到叫人不敢直視,寬撫她的情緒:「如果我說是呢。」
穆子星垂下頭,悶悶應了聲:「……嗯。」她真沒想到她騙她哥竟然會有心理負擔。
穆子空被她這霜打茄子模樣逗笑,勉勵她:「……還不一定,今天我看程雙話裡似乎沒合作的意思。」
穆子星抬起頭,一副『她敢』的暴躁表情,問了聲:「你什麼時候還和她說話了?」明明他倆全程無交流。
「就你去拿果酒的時候,我去向丁晗瞭解蠅子酒的情況,恰好碰著程雙了。」
穆子星仔細一思索,緩過神來。整個人彷彿瞬間被火燒著了,燥得不行。
看樣子程雙當時不僅沒早到,她還遲到。那她當時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害得她因玩弄她而愧疚良久。
穆子星左思右想咽不下這口氣,憤憤給『老闆』敲了條簡訊過去。
「你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