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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一直被我大嫂保管著,如今卻穿在劉翔身上,真恨煞我也!”孫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是一場許勝不許敗的戰爭,若是孫權因為個人情緒影響了指揮戰鬥,其後果都是不可估量的。魯肅雖也有幾分懷疑,但還是儘量勸解孫權往好的方面去想:“主公息怒,也許這是孫小姐的主意吧!”
這話果然有效,孫權的情緒慢慢轉為平靜。這個妹子那麼喜歡劉翔,以他對孫尚香的瞭解,去求大喬贈甲也不是沒有可能。看著前方已經遠去的軍隊,他猛的意識到自己犯下的致命錯誤,“該死!差點誤了軍機大事!”暗暗責備了自己一句,又投給魯肅一個非常感激的目光,低嘆道:“但願如此吧!”
劉翔的先鋒部隊神采奕奕的向前進發,趙雲手執銀槍,胯下騎著他的白馬衝在最前端,老毒物卻不服老,騎著匹棗紅馬緊追其後,接下來,朱然、朱恆、賀齊、丁奉、徐盛五人在後面策馬奔騰;在他們身後,劉翔帶著陸遜、小黑同坐在一輛戰車上欣賞著手下三千士兵的雄姿。
“嘖嘖,不愧是近衛軍,這氣勢就是不一樣啊!”劉翔生平第一次見到這樣全副武裝,整齊列隊行軍的場面,身體的血液都被刺激的沸騰起來。
“是啊,我也有好多年沒見到這種場面了!”坐在劉翔旁邊的陸遜也發出一聲感慨。
陸遜的父親陸駿曾經是九江都尉,祖父陸康還是廬江太守,可以說是將門子弟。但自從陸駿、陸康相繼死後,他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這種場面。從小便挑起家庭大梁的陸遜只能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維持家業上,也難怪他很晚才有機會走上政治舞臺,甚至早期的名氣還不如他的小叔陸績。
劉翔看他表情,大概是懷念起小時候的往事來。想起他還有個非常聰明的小叔,問道:“三弟,怎麼沒看見你小叔陸績?”
“他?在孫將軍手下做謀士,不過這次並沒有隨軍出征。”陸遜隨口答了一句,眼睛卻望向遠處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劉翔知道這個陸績精通星曆算術,是三國時期有名的科學家,但是讓他做謀士還是有點勉為其難。記得演義裡讓諸葛孔明一句“公非袁術座間懷桔之陸郎乎?請安坐,聽吾一言:曹操既為曹相國之後,則世為漢臣矣;今乃專權肆橫,欺凌君父,是不惟無君,亦且蔑祖,不惟漢室之亂臣,亦曹氏之賊子也。劉豫州堂堂帝胄,當今皇帝,按譜賜爵,何雲無可稽考?且高祖起身亭長,而終有天下;織蓆販屨,又何足為辱乎?公小兒之見,不足與高士共語!”駁的無法應答。
劉翔本也對科學研究沒多大興趣,當下也不再去想陸績。見陸遜在想心事,不便打擾,只好將眼睛放到四周。高山、小橋、流水,本足以消耗大部分的閒餘時間,但劉翔畢竟不是風雅之人,居然不知不覺在行軍路上睡著了。
“我說老兄,你那麼有錢,買個枕頭都捨不得啊,壓得人家好難受啊!”有幸福的人自然還有可憐的狗,眼見主人將自己當成了旅途枕頭,小黑很不滿的投給他個鄙視的眼神。
這一睡,呼嚕聲立即將陸遜驚醒,見他已經睡熟卻又不好意思打攪。緊接著趙雲,朱然等人也感覺到了,前者對劉翔的性格多有了解,搖了搖頭也懶得過問;後者早在營地開荒的時候對此現象就已經司空見慣,笑一笑又轉回頭繼續策馬前奔。
第一天的行軍相安無事,劉翔在夢裡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醒:“賢弟,天色已晚,是否命令部隊就地紮營?”
趙雲的聲音很輕,卻足以將劉翔叫醒。畢竟劉翔才是這支先鋒營的最高長官,按規矩,這安寨紮營的事還是需要向他請示一下。
“哎呀,我怎麼睡著了,天黑了嗎?”劉翔快速的坐起身來,逗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他自己則尷尬的道:“嗨,這時間過的真快!”當下命令士兵就地紮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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